秋葉白微微挑眉,看著純魚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簾子內,那動作簡直像是被黑暗中的什麼東西強行拖進去的,她悶哼一聲,卻還是道:“白小哥,拿了旗快走!”
秋葉白遲疑了片刻,但是確定純魚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對著海王拱手道:“多謝,告辭。”
隨後,藍鯨便再次給秋葉白和一白戴上了眼罩,領著他們離開。
黑暗的室內,純魚被整個人扣在男人身上,隻能任由男人慢條斯理地一點點挑開她的腰帶:“小魚,你喜歡秋督公?”
她掙紮了一下,卻動彈不得,冷哼一聲:“關你屁事!”
男人輕笑了起來:“你喜歡女人?”
純魚瞬間呆住了,男人將手探入她衣襟裏揉捏也渾然不知,隻結結巴巴道:“你說什麼?”
“如果她不是女人,你現在就該看著你的白小哥喂了鬼池裏的利爪和鬼齒了。”男子的聲音微沙,似覺得她呆愣的樣子頗有趣。
純魚仍舊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自己被剝了個光,才瞬間一下子彈縮進了牆角,看著男人惡狠狠地道:“滾!”
男人輕笑了起來,伸手抓住她細細的腳踝一點點地將她拉過來:“乖,小丫頭別這麼擰,讓大哥看看你的傷。”
“滾,老娘上輩子加這輩子可以當你娘了,別碰我!”
“好了,就在這裏,你們可以上船了!”藍鯨著人給秋葉白和一白分別摘了眼上的白布條,比了比一艘渡船,還算客氣。
海冥島周圍皆是尖利礁石,岩洞森森,地勢險惡,海浪頗大,太小的船靠近便被海浪掀翻,太大的船則是根本無法靠近,易守難攻。
秋葉白他們的時候便是以一艘大小適中的漁船接駁的,她轉頭看了眼海冥島,遲疑了片刻,還是轉身上了船,一白警惕地看著藍鯨和他身後的護衛,也跟著輕巧地上了船。
船便慢慢地向海中行去,不一會便到了海中。
秋葉白看著遠處的大船,舒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咱們這一趟海冥島竟如此輕易就過了關。”
一白看著那精致的繡旗,冷哼道:“這旗幟繡工倒不比殿下的衣衫差,海盜用真就浪費了。”
秋葉白聞言,輕笑:“總歸也是一地之王。”
此時,船艙後方正在搖櫓的船夫忽然道:“那位大哥,我的船櫓不知被海藻卡住了,你能來幫個忙麼?”
一白聞言,將自己手裏的旗幟收好,對著秋葉白點點頭,便向船艙後走了過去。
秋葉白看了看遠處的船影,如果順利的話,他們的船兩刻鍾就能接駁上運糧船了,心中才稍微舒鬆了下來,但是片刻之後,她忽然聽見一聲重物落水的悶響。
她心中瞬間警惕了起來,手中袖底刀瞬間出鞘,慢慢地想船艙後走了過去,試探著道:“一白?”
片刻之後,卻忽見一白落在水裏正拚命地掙紮,那船夫慌張地伸出搖櫓去夠他:“抓住搖櫓,快抓住!”
秋葉白見狀一驚,她如果沒有記錯,一白他們雖然路上威風,但全是不會水的旱鴨子,她立刻收了刀衝了過去,試圖幫助船夫將一白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