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真言宮的人瞬間臉色一白,不,那不是活不成,那是必定生不如死!
“你若是殺了國師,我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那女子忍不住咬牙厲聲道。
秋葉白卻直接挑眉,一點不以為意:“一刀就夠人死一次了,何況,你們未必殺得了我!”
說著,她忽然直接抽開架在元澤脖子上的劍忽然朝著一邊的石牆猛地一抽,一聲古怪的悶響聲之後,整座牆壁竟然就這麼瞬間塌陷了!
真言宮人們麵麵相覷,看著自己手上的刀,又看看秋葉白手上再次架回了國師脖子上的軟劍,瞬間陷入了痛苦的糾結裏麵。
到底為什麼明明是他們占據了上風,是狩獵者,結果到頭來來卻被一個目標給威脅了!
“國師!”那女子忍不住看向元澤:“您……?”
國師根本不可能受那秋葉白威脅,為何他不動手?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多說,隻能恨恨閉嘴。
元澤卻沒有理會她,也仿佛全沒有看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隻是看向秋葉,輕歎了一聲:“小白施主,你是怎麼知道的?”
秋葉白看了他一眼,見他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便譏誚地道:“阿澤,你真是不適合說謊。”
說罷,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元澤看向那掉在地上的一袋子吃食:“對於你而言,能忍耐著一路點心都不動一下,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那隻說明一件事,要麼這東西難吃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要麼就是你發現了一些人神共憤的事兒——比如所有的吃食裏頭都有毒。”
在一開始的時候,那賣糖葫蘆的了老頭給了她兩串糖葫蘆,元澤卻一個都沒有吃的時候,她就已經覺得不對勁,雖然一路上那些真言宮人都掩飾得極為自然。
但是至最後他竟然放棄了去酒樓裏頭吃東西,卻拉著她要去一邊吃路邊攤的時候,她就已經確定了肯定有問題。
能讓一個如元澤這樣的吃貨放棄了食物這種事情,怎麼看是要出事的前奏。
而唯一能讓元澤有這種反應的人,她也隻能想到真言宮了。
畢竟,元澤說過,他能聞見真言宮人身上的味道。
“想來你是十有八九聞見了熟悉的屍香罷?”秋葉白笑了笑。
元澤聞言,沉默了一會,才道:“對不住。”
秋葉白淡淡地道:“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女子堪稱漂亮的麵孔上忍不住閃過憤怒的神色:“既然你知道和國師沒有任何關係,國師也一直都在保護你,你怎麼還能挾持國師!”
秋葉白看著她,挑眉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麼,難不成你真指望我是什麼好人或者正人君子?”
說罷,她有點不耐煩地道:“得了,別廢話,你到底要不要去死,你們不去死,我就隻好讓你們國師去死了!”
看著秋葉白那一副囂張的模樣,真言宮人們再瞅瞅自家尊敬的國師還是一副毫無表情的樣子,他們忽然有點絕望。
那為首的女子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漂亮的麵容因氣憤都扭曲了,怎麼會有這種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