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時間錯了?”另一名探員問道。

“不可能,這是我和秀一約好的時間,而且還有雪莉那家夥的幫忙才讓秀一有理由回來的。”

就在機場的另一頭,諸伏景光帶著行李從出口走出。

僅僅隻是看了幾眼,諸伏景光就看到了幾名類似於便衣警察的人待在各個飛機口,也包括他自己的。

這些人是什麼來頭?不會是自己的行蹤暴露了?不應該吧,自己是連自己上司都騙過去了。

諸伏景光壓低戴在腦袋上的鴨舌帽,匆匆略過幾名便衣。

原本他是想直接從大門出去的,但是門口卻站著幾名穿著FBI製服的家夥守著一一檢查出去人的證件。

諸伏景光想了想自己口袋裏的假證,果斷的選擇了靜觀其變。

買了張報紙,找了個風水寶地,就開始和那些探員幹耗。

那些探員哪裏認識諸伏景光?他們又不是負責黑衣組織這塊的,誰認識啊,還不如找自家的牢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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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你可能得在這裏呆一段時間了。”

原本畢恭畢敬站著的安室透在聽完朗姆的話後便單膝跪地,右手扶著左胸回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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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課上完了?”

“沒啊。”華金直接搶過本城俊明的咖啡,猛喝一大口,“厚禮謝!”

在咖啡接觸到華金舌頭的一瞬間,華金整個臉部都咖啡苦的極度扭曲。

“那你為什麼不去上課?”本城俊明接過華金喝了一半的咖啡,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米國人?黑咖啡都接受不了?”

“誰家咖啡不放糖啊!還不如喝點可樂!”說著,華金向服務員要了一杯拿鐵,便坐到了本城俊明旁邊,“所以說,你們兩個為什麼在這裏?”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本城俊明白了華金一眼。

“就是不想上了,沒意思。”

“你不去上,你考試咋辦?掛科重考?”本城俊明肘擊了一下旁邊的華金,“你要是這次掛科,你可別在那裏哭天喊地的。”

“喂,誰會哭天喊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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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吵吵鬧鬧的聲音把宮野誌保的思緒從窗外拉了回來。

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她倒是蠻喜歡看這兩人拌嘴的。

在不是精神病,就是殺人犯,又有變態,又有出生的組織裏,能看到這樣的情景也是少見。

“可惜他們終究是外圍成員。”宮野誌保在心裏說出了這句話。

組織為了保護宮野誌保,也為了防止宮野誌保對保護她的外圍成員產生感情,組織這樣子做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在接觸過兩人後,宮野誌保卻有些奇怪。

這兩人很嫩,幾乎沒有什麼實戰經驗。

對於保護宮野誌保也是那種半放養式的,哪天宮野誌保被人綁架了,他倆知道的時候,說不定宮野誌保的骨灰都揚了。

“為什麼組織會派兩個菜鳥來保護自己?”宮野誌保總結了一番現狀,發出疑問。

誰會知道呢?誰又敢問呢?

宮野誌保搖了搖腦袋,講問題拋到腦後,對於宮野誌保來說,學習才是第一位。

畢竟是為了姐姐嘛。

“我先回去複習了。”宮野誌保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