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用腳踩向廟街女B的手在地上按摩了幾下,“你以為你能走?”
“放我自由,我願意付出一切。”廟街女B疼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痛苦地回道。
“一切是什麼意思?”強哥往身邊小弟點了個頭,“話狠人不狠有什麼用?把手筋腳筋挑斷。”
看著拿著刀過來的小弟,白素馨和劉宏寬二人怒目睜眉,但被身邊黑衣人圍堵,無法脫身。
劉宏寬後背看不見,但他忽抬腳,精準捕捉到了後麵小弟膝蓋位置,然後就狠狠碾了上去。
原本還站立的小弟被他這樣一踩膝蓋,整個人直直朝地上跪了下去,蓋骨發出了哢嚓的聲音,那滲人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退了一步。
白素馨側了側頭,一雙美目朝著準備動手拿刀的小弟看了過去,與此同時,皮包就朝著這人飛了過去,刀磕飛了出去,樓上的看客爆發出一陣驚恐的喊聲。
可是,這樣一來,黑衣人開動了,場麵陷入一片混亂。倆人被團團圍住,寡不敵眾。
但,另一個暹羅人拿著蝴蝶刀走了過去,隻聽一聲慘叫,廟街女B的手筋斷了一隻。劉宏寬怒吼:“停下,你要什麼?”
二人成功被激將了,又朝著身邊的人撲了過去,拚命的要去救人。“行有行規,道有道法,你不懂?”強哥陰冷地回了句。
“我爸是某劉。”劉宏寬道。
(就和2010年“我爸是李剛一樣”,小劉同學確實是年輕氣盛。幸好網絡時代並不發達,2000年還沒有智能手機,淳樸的人到處都是。)
“什麼流,不認識。打的就是你,帶隻雞走幹什麼?你們呆著幹什麼,繼續啊!”強哥有點無語:知道你是什麼人,要不派個小弟從進香江一直跟。
“開苞的時候不是跟你好好說了。”強哥用手用力拍了拍廟街女B的臉。“跟著哥好好賺錢。不要想太多。”扭頭跟小弟交代:“接著。不是說什麼都不要嗎?”
跟隨著三聲慘叫。廟街女B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白劉二人就算硬橋硬馬(真槍實幹)也都是已受了傷。
強哥振臂一呼:“停。”
黑衣仔們集體停了下來,地上躺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女子。樓上忽地又伸出幾個頭,瞅一眼又回去了。
現場一片死寂,“得償所願了吧,看看,逃走就是這種下場。”強哥懶洋洋地摸了摸鼻子,陰狠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白素馨兩行眼淚刷地流了下來,跑過去把人抱了起來。她後背中了一刀,火辣辣地疼,劉宏寬大腿中了一刀,但是好在傷口都不深,“你沒事吧?”兩人異口同聲,眨眨眼搖搖頭,秒懂。
“呢兩條大陸佬唔識嘢架。”強哥大手一揮,又靠近劉宏寬小聲吱了兩句,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手指向高處,借勢推了他的肩膀假裝打了一下。
劉宏寬餘光一瞟,6樓上有一個鬼佬(白種人)眼神犀利地正看著他。
“阿星,清點鳳姐人數。”(阿星是對南亞人的稱呼,一般指印度一帶)強哥交代手下。
“差人嚟啦!”遠方小弟踉踉蹌蹌跑來,一群人皆作鳥獸散。白素馨和劉宏寬將渾身鮮血的廟街女B抱進小車,“趕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