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嘟滴嘟滴嘟
許君剛買完今晚的晚飯回來,左手提著塑料袋,右手捧著個手機,對著屏幕看。
周邊的聲音嘈雜,將沉浸在小姐姐舞姿裏的許君拉回。
察覺到異樣的許君抬頭向嘈雜處望去,警察已經開始拉著警戒線開始封鎖現場。
八卦可是中國人傳統的美德。
“讓讓讓,讓讓讓。”許君擠進人群,才剛剛站穩還沒瞧個什麼仔細,就感覺背後有誰扯著自己。許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臂,嘴裏嘟囔著,
“要看自己去擠啊,別拉拉扯扯的。”
“咳咳,這位同誌讓開一下,警察辦案。”
許君一聽,連忙回頭笑道,“哎呀呀,原來是警察同誌,請請。”許君擠了擠旁邊的人,為警察讓出一條道路。
許君瞧了眼警察,他穿的警服不太一樣,似乎是仿漢服,但是手中拿著警官證不像是作假的,況且真警察就在前麵哩。
警察走後,許君又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東西。再往前麵擠的話,那可是稱霸小區的大爺大媽,他可沒那膽量。
正苦惱怎麼八卦時,餘光瞥到一個人,腦子就有了法子。
“哎!張嬸!等等!”許君擠出人群,叫住了五十多歲的卷毛女人。
“哎呀,這不是小君嗎?叫你張嬸有什麼事啊?”張嬸看到許君,熱情的招呼道。
“那邊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大的陣仗,都來了好幾輛警車了。”許君從袋子裏拿了蘋果遞給張嬸。
張嬸拍了拍許君的手,示意他拿回去。
“你我什麼關係,還要搞這些客套。瞧不起你張嬸我?那邊的話,聽說是謀殺案,那死狀怪慘的哩。不知道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把那人臉上戳了一個又一個的洞,流著黑血。你張嬸我就是看不下去就趕忙離開的。”
張嬸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臉上還有一絲後怕。
“嘖嘖嘖,現在啊,什麼人都有,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許君連連感歎,還是宅在家裏最好了。
“小君,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你和我家阮阮談一談,試試感情唄。”張嬸拉住想要離開的許君,開始介紹自己的女兒。
張嬸的女兒周阮阮長相中等,也不算太差,但是他和人家見麵的次數總共也沒多少次,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終身大事這樣輕易解決。
“張嬸,我現在還年輕,以後再說以後再說。”許君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訕訕笑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一直說還早還早,到最後都打光棍。”張嬸恨其不爭,但也沒有什麼法子隻能放任許君離去。
“現在的年輕人,和當年的我們一點都不像啊。”
張嬸無奈的搖了搖頭
…………
哢嚓
許君打開破舊的房門,將塑料袋隨手丟棄在一旁的茶幾上,而自己躺在沙發慵懶地打開電視機,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寂靜的客廳有些聲音。
電視機上播著今天小區內的惡性事件,警察局的局長表明已經介入調查,一切邪惡都將繩之以法。
“啊…最近是不是越來越亂了。”
許君給自己泡了杯綠茶,若有所思。
最近事故還是凶案都不少,夏國的治安環境都這麼嚴重,米國更不用說了。聽說那裏,還鬧出什麼狼人事件。這可是唯物主義時代,怎麼可能的事情。
許君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嘴巴打著哈欠。
“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