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兒尚且笑著,隻是這是笑容沒有持續一會兒,周敬堯就一臉凝重的推門走了進來。

“葉寧安已經被我們綁到了這裏來,所以你就放心吧。”蕭晴兒尚且是以為他不知道葉寧安已經到了這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底下人沒有去通報一聲,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心情非常好,倒也不在乎說那麼一嘴。

這場大婚可是由恭國的皇宮一直持續到攝政王暫時下榻的府邸,蕭晴兒今日被當做新娘子折騰了那麼久,從早上起來便開始化妝,坐著花轎,幾乎該走的程序,她都與這個攝政王走完了。

隻不過那個最後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舉行的儀式,屬於葉寧安。

這樣一想,蕭晴兒臉上的笑容是壓也壓不住。

但是周敬堯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葉寧安,便對著蕭晴兒說道:“你現在手裏可用的人還有多少?這個京城裏是不是都是你的人?”

“我的勢力已經都拿出來放在明麵上了。”蕭晴兒聞言有些莫名其妙,為表誠意,她幾乎是把自己宮中的勢力都展現給了周敬堯。

“我不是問你在宮中的那些布置,我承認你在宮中的勢力非常厲害,但是你在私底下應該也有勢力吧,你是不是想借這個機會逼宮?”周敬堯眼裏帶著僥幸的光芒。

誰知蕭晴兒一臉茫然道:“怎麼可能?我可是把所有的勢力都用在了葉寧安的身上,她身邊那些人你也知道很難對付,況且我如果要此時此刻進行逼宮的話,那麼我之前一切布置不都是像個笑話一樣嗎?”

周敬堯的麵色隨著蕭晴兒的話而越來越凝重。

再怎麼神經大條此刻應該覺得不對了,蕭晴兒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為了保證這件事情的順利進行,她幾乎把自己的全部都壓在了上麵。

宮外的勢力自然是有的,但是之前與葉寧安的交鋒中已經喪失了很多,現在她基本都把那些勢力派到百姓之中,召集百姓過來看熱鬧。

畢竟那個葉寧安再有通天的本事都堵不住悠悠眾口,隻要她的蓋頭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意外弄開,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據我的人回報,街道上突然多了一些人,他們正在飛速往皇宮趕去。”

“這倒是有些奇怪,幾乎所有的百姓現在都趕來看熱鬧,怎麼還會有人飛速地往皇宮趕去呢?”蕭晴兒有些茫然。

“你們綁架葉寧安的事情沒有傳出去吧?”周敬堯看向蕭晴兒的手下。

那些手下一聽這個話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在早死晚死之間,他們選擇了晚一點死亡,所以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道:“回攝政王殿下,沒有。”

蕭晴兒有些不滿的說道:“我的人辦事,自然是得力的。”

雖然她發現前來回稟自己的手下應該會比眼前這些人級別高一點,但是她以為那些級別比較高的人應該是留在後麵善後了,因此對此並沒有在意。

也是,被歡喜衝昏了頭的她又怎麼會在意這個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