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到葉寧安,葉水顏臉上的怨恨,幾乎讓那張臉都因此扭曲了。
“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你為什麼總是想要搶奪我所擁有的?”
聽到葉水顏的質問,葉寧安沒有說什麼,隻是微微搖了搖頭。
其實不過是可憐人罷了,但就像古語裏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她沒有殺害葉廷驍,沒有將葉廷驍當做她通往榮華富貴的通行證,自己又何苦針對她呢。
“你有你想做的事情,我有我想做的事情,隻不過我們想做的事情衝突了罷了。”葉寧安輕聲道。
她沒有再理會葉水顏聽到自己的這番話是什麼樣的表情,接下來還有一場宴會在等著自己呢。
葉寧安這樣平淡的表現,讓在場準備看熱鬧的人大為失望。他們還想著會有什麼激烈的衝突,甚至想要好好湊一份熱鬧。
卻沒有想到葉寧安的表現是如此的平淡,她沒有趁機壓製葉水顏,沒有瘋狂地嘲諷她,甚至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似乎在她的心裏,葉水顏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這真的讓葉水顏心中的憤怒達到了巔峰。
自從得知葉寧安即將回來,她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夜不安寐,她不停地猜想著見麵兩個人會是什麼樣的情況。葉寧安會如何地嘲諷自己,會如何的耀武揚威。
而自己又該如何麵對,又該如何的保持自己作為秦風長公主的體麵,並以此攻擊葉寧安。
葉水顏想了很多很多,她的大腦一直保持著一個非常緊繃的狀態。
而這個緊繃的狀態隨著她聽到周邊人的竊竊私語,而忽然意識到,葉寧安幾乎並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這樣的認知讓葉水顏非常的崩潰,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她那麼像個笑話。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並沒有一點的膽量敢叫住葉寧安,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她對峙,訴說著那麼多年來她帶給自己的痛苦。
蕭晴兒在一旁看完了全程,女子的嘴角一直有淡淡的笑意。
這倒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不過接下來是敵是友,估計尚且要另說了。
恭皇倒像是整場宴會中最淡定的人。
有葉水顏與蕭晴兒這兩個家夥抵抗葉寧安,定是能給她添上很多大麻煩。
他作為一國皇帝,並不在乎小女兒們之間的彎彎繞,隻要能平衡好勢力,讓所有的勢力為自己所用,保護這個國家的安寧,他就已經覺得沒有問題了。
雖然對這個皇位並不留戀,但是皇上的確也並不想自己最終成為一個亡國君主。
錦衣玉食的生活過了,那便再難離開。
葉寧安走到角落,低聲對守歸道:“快速讓隱一等人查明這個蕭晴兒究竟是個什麼存在,她的存在是一個巨大的變數,有可能對我們造成非常大的威脅。”
守歸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她點了點頭,悄悄離去,用元門獨有的方法向外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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