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個人都這麼想,隻是礙於自家女兒要在人家書院上學,都不敢說出來。孫山長看在眼裏,心中更加生氣,不由氣憤的說道:“無知女子,你當真要陷害我。”
夏汐寧聽到這話,又看向孫山長,一副受氣的樣子,說道:“孫山長若還生氣,就請山長狠狠責罰吧。”
說完,夏汐寧緊閉雙眼,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好像是受罰的學生。孫山長早已經被夏汐寧之前的話,提起很大的火氣,平時在書院又是說一不二的樣子,這個是想也不想的伸手就要去打夏汐寧手心。
秦氏見狀,立馬出聲怒氣道:“孫山長請你自重,這是知府府上的花園,不是你的書院,我女兒更不是你的學生,她也不需要你教訓!”
說著,秦氏示意小喜把夏汐寧扶起來,夏汐寧戲演夠了,順勢與小喜一同站起來,走到秦氏身邊。秦氏如同老母雞般護住女兒,冷冷的看著孫山長。
孫山長這時也冷靜下來,想想自己剛才確實被夏汐寧氣昏了,氣哼哼瞪了瞪夏汐寧,徑直越過秦氏母女就走了。秦氏等人走了,才轉過身上下打量女兒,又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夏汐寧笑著搖搖頭,安撫秦氏道:“娘,我沒事。隻是與孫山長說笑了兩句。”
秦氏還在氣憤當中,氣呼呼的說道:“什麼說兩句,說兩句就把你推倒在地上,再多說幾句,還指不定怎麼樣呢,這種人怎麼做人家夫子的。”
這個是孫山長已經走遠,不知去了哪裏,與秦氏平日交好的幾位夫人走過來,好心的提醒秦氏,“夏夫人慎言,這孫山長與知府夫人很是交好,小心她去給你告一狀,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另一位夫人也好心的說道:“我們都知道夏小姐受委屈了,你們也不要怪我們剛才不說話,哎,我們都有女兒在人家書院讀書。”
秦氏想護著女兒,可也不會讓人家都向著自己,笑著與兩位夫人說道:“隻是小事,無礙的,多謝你們提醒,這事也是我們不該,在這裏鬧出不愉快,一會兒我就去知府夫人那裏坐坐。”
兩位夫人聽秦氏這樣說,又安慰了兩句才離開。秦氏帶著夏汐寧趁著這個功夫往剛才的正堂走,偏偏不湊巧,正好有婆子來請各位貴人入座,要準備開席了。
秦氏和夏汐寧無奈,隻好跟著婆子去後院飯廳,想著等過後再找機會與知府夫人說說。母女兩人走到飯堂,正好看到剛才與她說話的兩位夫人朝她們招手,母女兩人就往那邊走。
她們離桌子有三張桌子的距離,母女兩人要越過這三張桌子,才能走過去,事情就那麼巧,第二張桌子正好坐著孫山長。秦氏一直抬頭走路,根本沒有看到孫山長。
夏汐寧眼尖倒是看到了,可也沒想著與她說話,想著走過去就是了,偏偏有人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