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寧問道:“賭什麼?”
宇文燁輕飄飄的說道:“賭明日那個知縣會不會交出真凶?”
“不賭。你有令牌,小小的知縣還敢在你眼前玩什麼花樣。”夏汐寧說道。
宇文燁笑道:“你覺得知縣會輕易交出真凶?”
“難道他不怕你給父,給皇上上奏折參他一本嗎?”夏汐寧差點說漏了嘴,忙該了口,偷偷看宇文燁沒有疑惑的表情,才悄悄送了口氣。
宇文燁笑道:“俗話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今晚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什麼好戲?”夏汐寧好奇的問道。
宇文燁卻沒回答她,直接出了她的屋子,返回自己的房間。氣的夏汐寧在後麵比劃著打人的架勢,宇文燁自然是感受到了,扭過頭,夏汐寧又恢複了正常。
宇文燁對夏汐寧這孩子般的行狀,無奈的搖搖頭,故意就是不告訴她,回房間就關上了門,不給夏汐寧追問的時間。
到了晚上,外麵漆黑一片,宇文燁敲開夏汐寧的門,帶著人一溜煙從窗戶出了客棧。夏汐寧活了兩輩子都沒有這樣的經曆,眼睛一直都是驚喜,若不是宇文燁不讓她開口,定是要說個不停了。
夏汐寧又一次被宇文燁攬住腰,這次她沒有閉眼,眼睜睜看著兩人上了人家的屋頂。夏汐寧再也忍不住,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這是哪裏?誰家?”
宇文燁同樣小聲的說道:“知縣的書房。”
夏汐寧雖然沒出音,可長大的嘴巴,無聲的都在驚訝。宇文燁搖搖頭,輕輕掀開腳下一小塊瓦片,夏汐寧立馬就看到屋內的情形。
隻見屋內有兩個男人,麵對麵站著。其中一人對知縣拱手求道:“知縣大人,還望你高抬貴手,給小女一條活路。”
知縣撇了那人一眼,說道:“這次事情鬧的太大,不說私塾各家知道了不會放過,就是那邊的大人也不會輕輕放過。若我不嚴查,恐怕我頭上的烏沙也要保不住了。”
那人從袖子裏拿出一遝銀票,態度依然哀求:“大人可否給那位說說,放過小女吧。大人也請放心,我定會給大人一個凶手,不會讓大人為難。”
知縣冷笑道:“密樞院的人,多少銀子沒見過,會看的上這點銀錢,快收了去吧。”
那人一咬牙,從另一個袖子裏又拿出一遝銀票,放在知縣手裏,“用多少銀子大人隻管說,我絕不會有二話。”
知縣這才裝著不情不願的樣子收下銀票,“那我明日試試看吧,成不成本縣就不好說了。”
“是,是,多謝大人費心,此事成了另有重謝。”那人拱手感謝知縣。
屋頂上,夏汐寧被這一幕氣的揚起拳頭就想砸下去,宇文燁把人攬住,輕飄飄飛下屋頂。兩人站在院外的地麵上,夏汐寧再也忍不住,氣哼哼的說道:“你幹嘛不直接下去呢,當場拿住贓銀,看他們還有什麼話好說,全部打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