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去世,父親給他娶了一個後媽,但卻是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
繼母給祁漾生了一個弟弟,是個病根子,就連祁漾的爺爺也不認可繼母的兒子,隻認祁漾一個孫子。
從成年開始每天就靠著一些藥,續命到二十歲時,命脈開始虛弱。繼母為了給自己的寶貝兒子續命,連黃皮子都拜了,黃皮子為了修成真身,讓其為它獻祭一條人命。
便可施法為她的兒子續命,保他下輩子無憂。
黃皮子索命之時,繼母一改往日模樣,突然變得關心祁漾了。
“祁漾。”
“祁漾?”
繼母溫柔的敲著門,屋內的祁漾感到疑惑,他從沒有見過繼母這個樣子,好奇她是怎麼了。
祁漾帶著疑惑的打開了門,隻見繼母笑臉盈盈的端著碗粥:“祁漾,早餐還是要吃的,我煮了碗粥你趁熱吃了吧。”
“還是給弟弟吃吧,我就不用了。”祁漾覺得很古怪,並不打算吃。
誰料繼母將手裏的粥強行塞給了他,並說弟弟還在睡著,睡醒也會給他做的,讓祁漾安心吃就好了。
祁漾沒有辦法,隻能接受了。
關上門以後的祁漾看著手裏的粥,覺得越發奇怪。平日裏繼母都是大喊著讓他去準備早餐,幾時有親手準備好讓他吃的。
祁漾將粥放在桌上,打算再補個回籠覺。
睡了兩個小時以後,祁漾才完全清醒過來,家裏卻安靜的出奇。他打開房門,發現繼母和父親都不在,想著也許是出去買東西了。
祁漾並沒有多想,這時肚子卻開始咕咕叫了。
他摸了摸肚子,轉頭看向桌上的粥,想著或許隻是單純的給他煮了粥,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便沒有多想將粥吃掉了。
祁漾吃完粥後,也並沒有覺得異樣,隻是感覺有點困,很困,越來越困。
他回到床上,決定再睡一覺。
當祁漾再次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屋內並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
祁漾打開門看向屋外,發現爺爺麵前站著一隻黃皮子。
黃皮子一邊說話一邊揮動著自己的爪子:“孟德老頭,別擋路,我今天是為了祁漾而來。”
“畜生!該回哪兒去回哪兒去!”
黃皮子不緊不慢的說著:“我已許諾那婦人,如若將你孫子獻祭給我,助我修煉真身,我可便為她兒子續命。”
祁孟德氣的臉通紅,怒視著黃皮子:“祁漾是唯一血脈,我怎麼可能將他交於你。”
祁漾聽著他們的談話,嚇得不知所措,腳底一不小心踩空了,摔倒在地上。
祁孟德知道是祁漾醒了,同時黃皮子也聞聲歪了歪頭,正好對上祁漾那恐懼的眼神。
祁漾嚇得癱坐在地上,瞪大雙眼看著黃皮子。
“祁漾!關門!”祁孟德大聲朝祁漾喊了一聲,這下祁漾才回過神來,趕緊關上了門,躲進了床底。
“老東西,別不自量力!”黃皮子說完惡狠狠撲過來,一心想咬死他,雖然它的目標是祁漾,但如果多一條人命,也隻會有利無害。
祁孟德見勢也提起手中的劍,和黃皮子打鬥在一起。
打鬥聲傳進屋內,祁漾被嚇得瑟瑟發抖,他深知那黃皮子不是善茬,但爺爺肯定不會允許他出去。
況且,爺爺說過他並沒有修仙體質,所以他並沒有修煉過。
祁漾躲在床底不敢發出動靜,打鬥聲讓他的內心十分煎熬。
正當他再也堅持不住時,村裏響起了雞叫聲。
天亮了。
黃皮子看了看天空,隻能轉身先走。
祁孟德拖著受傷的身體,用盡力氣推開了房門。祁漾趕緊跑向爺爺,將他扶起來:“爺爺,爺爺,你沒事吧?”
“我沒事,那黃皮子隻差最後一級了,屬實有些難以對付。”祁孟德捂著手臂搖頭說道,他的手臂是被黃皮子抓傷的,傷口慢慢滲出鮮血。
祁漾將爺爺放在床上躺著,從箱子裏拿出了一根靈芝,這是爺爺之前好不容易摘取的,就是為了有一天能保祁漾一命。
“祁漾!”祁孟德朝祁漾虛弱的喊著,“不要用靈芝,這很珍貴。”
“再珍貴沒有爺爺你的命珍貴!”祁漾眼含熱淚,看著爺爺滲血的手臂。
“我身上有一顆丹藥,你給我喂了就行!”祁漾放下靈芝,快步走向爺爺,從他兜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小瓶子裏麵有三顆丹藥,祁漾喂給爺爺一顆,他驚訝發現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祁漾目瞪口呆的看著爺爺,祁孟德看著祁漾笑了笑。
“這顆丹藥,服下便可讓修煉之人傷勢愈合,為修煉之人續命。”
祁漾聽到爺爺這麼說,這才露出了笑容,興奮的抱著爺爺:“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