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講述的是一個很大的故事,說是故事也是我們一代人青春時代的回憶。兄弟們在喝酒閑聊時總是拿出來炫耀,故事多了就能添一個加號,我不想用減號,因為每一個細節都是我對青春的祭奠!就像春天的楊柳飛絮,揚揚灑灑的飛舞,我把它看作是對雪花的祭奠,祭奠那個屬於白色的世界。
在我記憶裏那也是個銀白色的季節,天津有一條馬路叫7馬路,有一所學校叫17幼,7馬路不是很寬,路兩旁也很冷清,我的宿舍就在7馬路上的恒源老年公寓裏。我不是一個老人,那時我是一個17歲的學生,和我同齡的人都住在老年公寓的左側的樓裏,右側的2層是女生,而老人也在右邊一層。形成了兩個人生的極端,現在想起來這是人生殘酷的對比。我是在一所藝術學校,美術高中,帶給我的是對世界觀的一次巨大的改變,從此我變成了一個正常人眼裏的瘋子。由於學校沒有教室,隻好租用一個幼兒園的幾間教室,那就是第17幼兒園,簡稱:17幼。
我們沒有象樣的操場,所以就免去了廣播體操以及正規的體育課。每天的事兒就是畫畫,畫那些在陽光裏盡情揮灑的孩子們,我那時很冷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自覺的發笑。第一天上課大家都很陌生,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甚至在我站在校園的時候,有個女生問我:老師你好!我高興過後想,我有那麼老嗎!擺在眼前是石膏的幾何形體,由於從小學四年級就開始畫這些石膏像不覺有點反胃,隨口說了一句:“又畫這個,服了”。話說出去自己並沒有過多的注意,而此時一班人的目光有了鄙視的感覺。半天不到就畫完了,我把課程進度自己提前了,沒事做就隨手拿紙畫速寫。這個我無意之間的舉動,導致了很多人對我的表象的誤解。
學校分為兩大派係:一、走讀生,二、住校生。走讀生是天津市區裏的學生,住宿生是五湖四海的朋友。我雖然是天津人但不是住在市區,我是南郊區的,於是我屬於住宿生。今天上課有一個走讀男生讓我特別注意,身材不高胖墩墩的,衣服比較樸素,最樸素的是他頭上的一頂瓜皮小帽,我的大腦裏出現了學者的幻覺,整體感覺有點膚淺的張狂。不過以後我們成為鋼鐵兄弟,我叫他霆霆。可能是由於我的完成的作業比較完整,大家對我這個狂傲的人有了另一種冷靜的對待。放學了,我需要熟悉一下,宿舍與學校之間的道路。記得,自行車是一輛那個年代盛行的山地車,輪很粗,有變速檔,在扶手的左邊,其實,並沒有實際的意義。從學校到宿舍需要穿過全虹橋下,經過一個菜市場而後飛躍一個水閘(耳閘),老年公寓門前停著許多自行車,我正準備要找個位置被一帶眼睛的女生一頓亂罵,奇怪的事我竟然沒有發火。就是這個女孩,和我有過一段愛情故事!
我的宿舍裏有5個人,丹東,遼寧人,平常的感覺像個麵條,球踢的他媽的真好。春笑,咱天津人,出身地好象叫:岔棚,我第一次聽到這地名,我們都叫他“老掰”,老掰這個用詞是天津方言,東北人叫“老叔”或“小叔”至於我們為什麼叫他老掰,可能隻是一種長相的感覺,他個子不矮,渾身硬朗。大勇,天津塘沽人,個頭也不矮,留著小平頭,長相比較卡通,當時的放蕩公子一個,說話表情極為誇張,他說的話要減去4\\\/5來聽,拽一口天津塘沽話。重點介紹:溫智,我們屋老大,高個,那個瘦啊!長相很老,但極為有勁兒每天都在戰鬥,而且喜歡各種女人,說白了是女人就上。我們叫他:鋼管戰士,這個名字的含義是關於男性特征而定的(我給起的)。還有我,從小有點自卑,以前老老實實做人,隻是以前!他們叫我二子。故事從現在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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