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春蘭,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怎麼樣?”趙小兵麵露微笑,問道。
董春蘭自從看見了趙小兵,雙眼就仿佛能夠噴火一樣,瞪著趙小兵。趙小兵開始紮下去的針隻是為了留人的,並沒有什麼攻擊性,董春蘭自然就認為他沒有什麼真本事,隻是個虛有其表的花架子。
“呸,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敢對我下手啊。”董春蘭罵道。
“董春蘭,你真得搞清楚了狀況嗎?”
趙小兵麵色一凜,直接開了透視,將手上的銀針送進董春蘭身體的各個關節處。
這些針才剛往董春蘭身上一紮,董春蘭的五官就擰在了一起。但不愧是見過大風浪的女人,咬著牙,硬是一聲求饒都沒有發出。
“本來吧,你不拐走錢霜雪,我也沒辦法直接和你動手。”趙小兵慢慢地用針攪動董春蘭的穴位,坦坦蕩蕩地說。
“一開始隻不過是個招標落了選,就開始想要搞垮錢霜雪的公司,罵你惡毒可能都還簡單了。”
“現在還幫董峰折騰錢霜雪,挺仗義的啊。”趙小兵諷刺道。
趙小兵手上動作不停,將銀針往董春蘭腦門上一送,她終於忍受不住痛苦,尖叫起來。
站在趙小兵身邊的兩個手下看著那一根根豎起的銀針,頭皮發麻。
尖叫並不能減輕痛苦,董春蘭無法動彈,隻能徒勞地在地上一跳一跳,活像一隻脫水的大蝦。
“趙小兵,你會被送進地獄的。”董春蘭怨毒地說。
趙小兵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沒求饒,明明她的侄子董峰就是個窩囊廢,這個董春蘭還挺有骨氣的。
但再有骨氣,也還不是隻能被整。
“你傷到了錢霜雪,我當然要在你身上報複回來一換一。”
趙小兵移動了幾根針的位置,董春蘭馬上痛得臉都綠了,連氣都喘不勻稱。
“這一針下去,你以後就隻能坐輪椅了。”趙小兵將銀針放在董春蘭眼前,威脅道。
“你要是敢動我,我明天就將你送進監獄!”董蘭反而不慌,瞪著趙小兵。
“警察!不許動!”
“誰是董春蘭和董峰?你們被捕了!”
警方姍姍來遲。
趙小兵也沒了繼續折騰董春蘭的興致,將銀針從董春蘭身上拔走。他下的針都是長期的,至少董春蘭在蹲局子的時候別想恢複。
警察被孫怡的手下帶領著,將董春蘭手下的人一個不落地帶走關押。
隨後,有個警察就找上了趙小兵。
“請問下,受害者在哪裏?我們需要將她一起帶走,錄口供。”
“可以,我帶你去,但我也是當事人。”趙小兵頭同意了。
“會的,在場的人都會被我們傳喚去錄口供的。”警察心領神會。
於是趙小兵就帶著他們到了車子旁邊,錢霜雪和孫怡早就處理好傷處,等著趙小兵的到來。
說明情況之後,警察同意由趙小兵開車載著錢霜前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