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賈副主任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已經連續好幾個晚上沒有出門,就是想早點把案子破了。

他甚至放棄了給他安排的宿舍,而是搬到了一個普通的院子裏。

而現在,他突然看到了這個人的身份證明,

這讓他如何不震驚?

他仔細地端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證,

他抬頭,目光落在賈東奎的臉上,

是啊,三十多歲的人,肯定是住在大院子裏!

易中海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做。

但警察也不傻,

一方是假警察,一方是真的副局,

兩者孰優孰劣,警察根本無需思考,便已經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他立刻把雙腳緊緊地夾在一起,站得筆直,

他舉起雙手,敬了一個軍禮。

“您好,賈主任!洛枳祥,南鑼鼓巷警察局局長

我來找你,你有什麼吩咐?”

賈東奎也把手上的鐐銬拿開,還了一個軍禮。

“我知道了。”

“我剛剛抓到了她,將她帶走。

被指控為傳播封建迷信,侵吞公款。”

“那我明天上班的時候,就去錄口供。”

“不用謝我。

我也是受害者,必須依法辦事!”

“冤有頭債有主,無冤無仇!”

“我這兩天都在警局加班,

那個老太婆不經允許,就把我的家打開了。

我今天回家,看見她睡在我家,就趕她走了。

接著,她就開始哭喊著要找鬼魂,還威脅我,讓我賠償!”

原本羅警官還打算客套兩聲,讓他不用親自過來,

他怎麼可能讓一個副主任來錄口供?

這人可是賈局長親手抓住的,自然是要聽賈局長的。

但當他聽說這個老太太連首長的家都要霸占的時候,

與此同時,他還公開宣傳封建迷信,威脅領導。

洛枳祥不禁有些佩服賈張氏了。

這也太大膽了吧,簡直就是在作死!

然後他就聽見賈東奎說要遵守規則。

這還用問嗎?

她趁機將賈張氏扶了起來,又行了一禮。

“您就放心吧,我會秉公處理的!”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賈東奎還了一句,然後又接著道: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過來,跟你說。”

“遵命!賈局,請來我們所考察!”

說著,見賈東奎也沒什麼吩咐,

洛枳祥一把拉住了賈張氏,對著目瞪口呆的小警察揮了揮手,

說完,兩個人就把賈張氏拖出了院子。

警察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盯著他們的談話。

全場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

如今,賈張氏被警察們帶走了,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

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看著賈東奎,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而四合院戰神,則是將自己的狗仗人勢發揮到了極致。

在這段時間裏,他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在外人麵前,他是個膽小怕事的人。

在賈東奎和警察說話的過程中,

他忍著劇痛,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秦淮茹這個賤丫頭,也忘了自己是個好兒媳婦。

看著自己的婆婆從盛氣淩人,到被打壓,再到被抓走,

整個過程,他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甚至,他的心裏,還隱隱有些竊喜。

這個時候,閻阜貴的心中,也是充滿了喜悅。

劉海中一副很嫉妒的樣子,瞪了賈東奎一眼,

就像是見到了神一樣。

而在另一邊,易中海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一方麵是奇怪賈東奎為什麼不讓警察處理自己,

而賈東奎的真實身份,也讓這個院子裏多了一個這樣的人。

到時候他還如何管理這座院子?

這麼一想,他的心情就變得無比複雜。

等兩人走後,賈東奎才回過頭來,對著易忠中說道。

賈東奎見他愁眉苦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他不緊不慢的朝著那張被打翻的方桌走去,目光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逸中海,你和賈張氏,在我剛住進門的時候,就給我使絆子。

你以為你是老大,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我沒有時間教訓你。

你放心,我會親自去一趟王局長那裏,讓他幫你調查一下。”

“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廢物管家,怎麼會在這裏?

她哪裏來的膽子,每天都在幫著張氏陷害我?!”

“你怎麼不問問我們,

你也不問問王院長,她有膽子對我這麼說嗎?”

說罷,賈東奎對著易中海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轉身去了前麵的院子。

見賈東奎走了,中級法院的人頓時大聲議論了起來。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議論著賈東奎的牛逼。

劉海中與閻阜貴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一起走出了中院。

兩人心裏都清楚,這回是被逸中海給惹毛了,

如果繼續和老易扯上關係,那兩個人絕對討不了好,反而會被氣到。

隻有易中海還站在原地,他聽到了賈東奎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沒來由的,她感覺到了一絲害怕。

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賈東奎的地位,居然在王局長之上。

所以他也懶得繼續開會了,也不理會還在外麵聊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