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傻眼了,不是應該繼續跑嗎?怎麼突然停住了?

陸淨遠突然發動暗器,“嗖,嗖,嗖”毒針如滿天花雨落下,三個衙役離得太近,他們一點防備都沒有,紛紛中招。

陸淨遠迅速拔劍刺向其中一個衙役的左胸,那人瞪大眼睛捂著胸口,緩緩倒地。

其餘兩個人嚇壞了,顧不得拔掉身上的毒針,連忙拔腿就跑。

陸淨遠冷哼一聲:“你們以為能跑掉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刺向一個衙役的大腿,劃過他的大動脈。

“啊!啊!”

隻見一道血箭高高噴起,那人疼的滿地打滾。

剩下的一個衙役見勢不妙拚命後退,陸淨遠豈能放過他,追了上去,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這一番操作下來,已經讓毆打劉阿牛的那兩個衙役驚呆了,他們心裏生出懼意。

奶奶的,大意了,沒想到這小子深藏不露,剛才看他露出幾手花架子,轉身就跑,以為是個小角色。

原來是引他們上鉤,現在後悔已晚。

兩個衙役一看形勢不利,丟下劉阿牛就跑。一邊跑一邊拿出哨子吹了起來。

“想跑,沒那麼容易!”

陸淨遠冷哼一聲,抬起手臂,發射袖箭,那兩個人被射中小腿,“撲通”摔了個狗吃屎。

其中一個衙役尤自吹著哨子,哨子發出急促尖銳的鳴聲,聽聲音就知道這肯定是聯絡的暗號。

陸淨遠一臉冰霜,一劍砍在衙役的哨子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豁口,皮肉外翻,血流滿麵,非常恐怖。

那個衙役雙手捂著臉疼的叫都叫不出來。

陸淨遠的聲音猶如地獄之音:“說,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殺山下村的村民?”

“唔…唔…”那人的嘴巴被砍爛了,嘴巴動一下都疼的要命,根本說不了話。

陸淨遠冷酷道:“不說?”

他手起刀落,砍斷了他的兩條胳膊,鮮血噴湧而出,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不過呢,我是個好人,可以免費送你一程。”

那個人痛苦的哀嚎,在地上不停翻滾,抽搐。

陸淨遠冷漠的站在旁邊看著,一言不發。

剩下一名衙役看到同伴形狀淒慘,嚇得渾身發抖,語氣帶了威脅。

“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官府的人。你殺我們就是犯法!”他說完視線往周圍查看,想趁機逃跑。

陸淨遠一劍劃過他的小腿,“別說笑了,憑你們也配為朝廷效力?是哪個官爺叫你們屠殺村民的?快說!”

那個衙役眼看走不了,隻能跪地求饒,“大俠饒命!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他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大平府知府派他們追蹤的事一說。

他們派出的三十號人馬,在樺樹林遭遇了野獸的襲擊,除了回去報信的二人,最後就剩他們五人帶著輕傷順利逃脫,來到了山下村。

一開始,村民發現了他們,好心的把他們安置在家中救治。

他們詢問過村民有沒有見過一隻幾十人的隊伍,村民們矢口否認,但是她們閃爍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們答案。

為了得到確切的線索,他們把村民們抓了起來審問。逼迫村民們交代陸家的情況,村民們堅決不說。

他們隻好用強硬手段,毆打村民,暴發了衝突,最後發展成屠村。

陸淨遠眉宇間透出森森的寒意,這些個衙役簡直喪失人性,罪該萬死。

同時心裏警惕:果然是追蹤我們而來的,看來轟天雷在這個時代的確是個寶貝。以後,他們還是要謹慎使用。

免得犯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錯誤。山下村的悲劇已經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得到了有用的消息,陸淨遠毫不猶豫砍斷了衙役的脖子。朝著劉阿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