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找到了庫房,看規模應該是狗官的私人庫房。庫房有十幾個紅色的箱子,陸紫瑤照例打開看了一遍。
發現全部是古玩字畫,金銀珠寶。看樣子是準備送禮的。還有一些黑色大箱子裝著各式綾羅綢緞,燕窩藥材。應該是他的家當。
陸紫瑤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收走再說。
臨走前她突然玩心大起,重新回到嚴文俊房間,從空間裏拿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紋身用的顏料,在嚴文俊額上寫上“狗官”兩個字。
謝完得意的拍拍手,瀟灑的離開了縣衙。
……
陸淨遠在走廊上守了半夜,並沒有任何動靜,無聊得直打盹。不知道陸紫瑤那邊怎麼樣了,會不會遇到麻煩。
都快三更天了,怎麼還沒有回來。他用手表發了好幾條信息過去都沒有回信。他正想著要不要出去找找,身邊掠過一陣涼風。
他立刻戒備起來,下一秒,陸紫瑤出現在麵前。
“你個丫頭,總算回來了!怎麼這麼久?有沒有凍著?”
陸紫瑤拉著他到了遠離客房的一個角落,把今天晚上的事一說。
陸淨遠:“呸,原來是那個狗官搞的鬼,害我守了大半夜。
你教訓的對,哼,要是我。非給他用刀刻到臉上不可。”
然後又開始擔心李洪濟,“這麼說來,李老板有危險。這樣吧,明天我出去一趟,看能不能幫上忙。”
那個李洪濟與他們相處了幾天,為人大方豪爽。於公於私,他們不能袖手旁觀。他們商量了一番,就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翌日
陸淨遠和陸紫瑤一大早起來,快速往外麵走了一趟,拉回來一大車食材,放到廚房。
然後兩人和蔣峰說要出去多采買東西,駕著騾車剛到門口,就看見客棧的田掌櫃急著要出門,一問,他要去東家李家。
兄妹倆對視一眼,陸淨遠笑道:“那巧了,我們倆正好要去城東買東西,不如一起去吧。”
田掌櫃嚴肅的臉上,猶豫了一下,“那田某就不客氣了,有勞公子了。”
三人坐在騾車上一路往東而去。
田掌櫃一路上神情嚴肅,心事重重。
到了李家門前。隻見李家的大門敞開,到處掛著白幡,門前的仆人腰上係著白腰帶,裏麵哭聲震天。
原來今天正是李家當家人出殯的日子。
這時,門口烏泱烏泱走出來一大群人,個個披麻戴孝,最前麵的一個男子,正是李洪濟,他雙目猩紅,跪在棺材旁號啕大哭。
真正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他旁邊站著一個美婦人,也是哭得淚流滿麵。兩人後麵跟著一大群人。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一頓勸,才把李洪濟勸了起來。
見此情景,車上的田掌櫃,快速從車上跳了下來,跑過去跪地痛哭:“東家!老奴來送您來了!”
那群人一驚,齊齊看了過來。
李洪濟看到了陸家兄妹,有點吃驚。他先把田掌櫃扶了起來。
然後走到陸淨遠麵前。
“陸公子,陸小姐,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