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州市。
麵戴藍色妖姬麵具的花箋帶領一群人去了滄州城地下鹽場會見滄州市的“地頭蛇”─楊莽。
一個留著濃密胡子,穿得破破爛爛的大塊頭光頭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說:“花老板這是什麼意思?”
花箋輕蔑地看了楊莽一眼,漫不經心地玩弄著手裏的轉筆刀,回應著:“這不是我的問題嗎?楊老板,那批貨怎麼還不給我?”
楊莽討好中帶著一絲絲委屈道:“花老板,這不是最近海關查的緊,我的好幾批貨都被扣下了。”
花箋被他的話搞笑到了:“楊老板,據我所知,您的貨表麵上被海關扣了,實際上已經按照您給的路線運回濟州市了。而我的則是真真正正地被扣下了。”
楊莽剛想解釋什麼就被花箋一腳踢出三米遠,吐了口血沫,倒在地上不得動彈,雙方手下人瞬間動用武力,場麵一度混亂。
不一會兒,地下鹽場一片狼藉,花箋十分驚訝地說:“哎呦!楊老板,怎麼這麼狼狽呢?讓人看了鬧笑話呀!”
掩蓋不了眸底的幸災樂禍,花箋的黑皮鞋踩在楊莽的臉上,狠狠地說:“楊老板要是下次再這樣的話,我可不保證你後半輩子的子孫問題呦!”
楊莽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花箋走之前十分“溫柔”地對楊莽說:“楊老板,我花某也不是不講禮貌的人,就送你們一份大禮,還請您不要拒絕。”話語裏帶著一絲絲的威脅。
“項佐,給楊老板展示一下我們的誠意。”花箋說。
項佐:“是。”說罷便拿著白色醫務箱到楊莽跟前展示,是一根血淋淋帶著金戒指的手指,他大為震驚,這是他父親的手指!
花箋陰森森地說:“楊老板,這是一點誠意,要是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可不保準您的妻兒老小了。”
楊莽怒吼道:“花箋,這不公平!”
“公平?”花箋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一個詞,“公平?!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
“希望下次能看到楊老板的誠意。我還有事,先走了。”花箋見時間差不多了,剛要走卻被一聲嗬斥止住了腳。
“放肆!花箋,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嗎?”一個白發老者拄著龍紋拐杖步履蹣跚地走出來,聲音不威自怒。
“花箋,你應該遵守規矩。”老者又說道,“這並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
“嗬。當然您是這麼覺得,畢竟楊老板可是您的‘大客戶’呢!不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嗎?”花箋不給楊老一點麵子,直接嘲諷道,“您願意收留他我無權幹涉,但是要是有別的想法,那我就按我的方式解決問題。規矩是您定的,命令也是您親自下達的,最後我的貨都被扣下而楊老板卻毫發未損,這心也太偏了吧,楊雲生。”
花箋抬腳要走,楊雲生氣得指著花箋說:“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顫抖的手指停在半空,楊雲生應聲倒地,眼中揮散不去的是滿滿的驚訝。
花箋吹了下冒煙的槍口,平靜地看著地上的楊雲生,厭惡極了:“活到現在就行了,我相信楊莽可以自己成長起來的,他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也能接受楊老您的事務了。”
楊莽臉色通紅,他現在知道了花箋的真正的目的,但是自己已經無力回天。
這場鬧劇就此結束,任何人都沒有再提及,包括楊莽,也包括楊老。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但是就真的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