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一切後,齊名和姬月出發了。
一個海邊的城市,路人被蕭朕送進監獄,路人被起訴殺人罪,等待法庭審判,蕭朕回到路人原來住過的房子,房子已經被賣出了,有新的住戶住在裏麵了,房子已近完全不是原來的模樣了,以完全沒有什麼線索可尋了。當姬月和齊名到這個城市時路人以過了第一次審判,正等待第二次的上庭,齊名和姬月在監獄裏見過路人,他們倆的出現使的路人相當的震驚,路人讓他們去找蕭朕。
蕭朕住在海邊的一個別墅裏,蕭朕和姬月還未進入別墅就聽到一陣風鈴聲,管家帶他們進入別墅,在別墅後方一個大草地上有一個棚子,是蕭朕親手搭起來的,上麵掛滿風鈴,齊名和姬月過來時蕭朕正抱著他的兒子玩弄庭院裏風鈴,他叫蕭新。風鈴清脆的聲音傳遍整個別墅。
海邊浪花擊打懸崖的聲音完全被掩蓋了,一個女子招呼他們入坐,她是蕭朕的夫人,叫姚鈴,姚鈴道:"你們是我丈夫的朋友吧?他每一次出遠門回來都會帶著蕭新在他打造的他所謂的風鈴世界裏玩幾天,他會請畫家來幫他記下這幾天,然後把它掛在風鈴上。"姚鈴陪他們聊了一會後蕭朕過來了。
蕭朕帶他們進了自己的房間。蕭朕道:"你們是為何新龍的事來的吧?"
姬月道:"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們叫他路人。"
蕭朕道:"他連名字都不敢告訴你們,你們為他來這值嗎?"
齊名道:"如果他沒錯我們就值的。"
蕭朕道:"我去過何新龍原來住過的家,也是案件的第一現場,可惜房子已經賣了,所有可能的線索都斷了,怎麼證明他是無辜的。"
齊名道:"這個案件已經不了了之了,你起訴他的案件是第二起,也就是你發現他替死鬼的案件,跳過第一個案子,從第二個案子開始,隻要沒有證據,就無法定罪對吧。"
蕭朕道:"不可能,我決定把他抓回來就是為了要他來謝全部的罪,無論有沒有證據,無論審判結果如何,隻要不能證明他兩個案件都無辜,我就不可能放過他。"
齊名道:"他選擇讓我們來找你,那你就一定幫的了他。"
然後齊名和姬月起身正要離開蕭朕的別墅,蕭朕道:"下一次何新龍上庭時審判就會出結果,能在那次審判前證明他的無辜那他很快就會沒事。三天之後就是第二次審判了。"齊名和姬月離開了蕭朕的別墅。
齊名和姬月來到城外河邊,也就是發現另一具屍體的地方。這裏以被大雨淋過了,而且現場本來就是在河邊很難保存原來的模樣。半晚時一輛小車找到齊名和姬月,是蕭朕派來的車,小車帶他們去了一個旅店,蕭朕為他們備好了房間。第二天清晨蕭朕就過來找他們了,蕭朕把姬月和齊名帶到車上,蕭朕道:"關於何新龍的案子有很多可疑想借兩位的頭腦參考一下。"
姬月道:"我們不會查案,幫不了你。"
齊名道:"不過可以去看看。"
蕭朕道:"所有的案發現場都沒有了,更別說從案發現場找線索了,唯一可能還留有線索的隻有死者的屍體了。我們現在去停屍房,看能找到什麼。"
到了停屍房,蕭朕帶他們進入一個房間,五具屍體放在裏麵,其中有一具的手是背後來接上的。蕭朕一一介紹了個具屍體與何新龍的關係,蕭朕接著道:"你們一直呆在玫瑰莊園,與屍體接觸不多,我來給你們解說一下,"
蕭朕拿出幾張照片,"這是死亡現場拍下的照片,他們都死在同一個房間裏麵,死法都一樣被利器破喉流血過多而死,但其中隻有何新龍的弟弟是手被砍下後在被割喉的,然後最後這個被認為是何新龍的死者麵目全非,死亡方式溺水身亡,不知道身份。先不說這個何新龍,看其他人,很奇怪的一點就是死者身上都沒有其餘死者的血液,一家的人不可能冷淡到這個地步,曾有過資格設想,何新龍用某種借口把他們都騙到這個房間,然後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殺死,這也是警方認定的殺人手法,殺人動機嘛,這年頭,殺人不需要動機。"姬月道:"不可能,從照片血跡看,屍體沒有被移動過,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有兩具屍體是倒在門口的,如果從外麵進來的人看到這一場景肯定有所防備,進門第一時間不能打死被害人,被害人會很自然去抱看到的死者確定是否真的死亡,那麼他們身上就一定會有其餘死者的血跡。"蕭朕道:"沒錯,你們很適合做偵探,比那些警察有用多了。"
齊名道:"看這個現場,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所有死者同時死亡。"
姬月道:"還可能就是藥,讓他們失去移動能力,在他們不能反抗的情況下把他們都殺掉。"
蕭朕道:"好主意,還好去玫瑰莊園時沒和你們正麵較量,要不我想我會死的很慘。不過這次你錯了,死者體內沒有藥物反應。"
"那就是齊名說的同時死亡。"
姬月答道。蕭朕笑了笑:"要是你們兩個決定犯罪肯定沒人,至少我是阻止不了的。我花了一周的時間才推翻其餘的結論,可問題是何新龍如何做到讓他們同時死去呢?而且還都是割喉。"
齊名道:"凶手不止一個,他們製服被害人後把他們關到案發房間殺害他們。"
"恩……這個假設不錯,可以解釋以上全部問題。可是,"蕭朕走到那具斷了手的屍體旁,"這個怎麼解釋呢?要殺人,有必要先把他的手砍下來嗎?"齊名和姬月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