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紅色的,紅色的天,紅色的雲,紅色的土地,紅色的水還有紅色的玫瑰,這種紅紅的像血,一個女孩孤獨的站在這群玫瑰當中,花很豔,無風自搖,女孩很害怕,花很自得,她想哭卻流不出淚,她想逃,卻跑不出這紅色的土地,昏暗的血紅隻道悲哀。這是夢,女孩的夢。群山峽穀之上,溪流橫穿了一座孤立在裂穀邊的莊園,這個特殊的莊園我給他取名叫玫瑰--玫瑰莊園。在莊園內有這各色的玫瑰,裏麵有兩個人真心的守護這裏的玫瑰,然而在這個莊園裏,小溪邊上有一片大的空地,土地的顏色是紅色,上麵長著一千朵很特殊的紅玫瑰,它的花瓣紅的如血一般,所以我叫它血色玫瑰。血色玫瑰不需要人照料也可以,四季長紅。每隔一段時間血色玫瑰都會有花瓣掉落,也會有新的花瓣重生,舊去新來。無論是風花雪月還是烈日洪災它都不會掉落,據說血色玫瑰是與心相連,人不死花不謝,但血色玫瑰是否真的與心相連,又與誰的心相連誰都不知道,如果血色玫瑰真與心相連,那有一點就可以確定,即使血色玫瑰它的心也會變,要不然它不會百年不謝。一切到這裏都是美的,但美麗的傳說後麵卻流傳這令人生厭的故事。十幾年來,玫瑰莊園一直隻有兩個人守護,除了這兩個人外沒有人願意留在這裏,更確切的說除了他們之外聽過這個故事的人沒有願意玫瑰莊園的存在,那是恐怖的源泉。相傳,二戰期間,那個故事還沒有開始,血色玫瑰生長的土地還不是紅色,莊園附近還有很多居民,人們都願意和莊主一起守護莊園來保留這美麗的童話,一天日軍進入村子,他們強占玫瑰莊園,那晚日軍進駐玫瑰莊園,那晚,玫瑰莊園的莊主和他的夫人都死了,那晚,進入玫瑰莊園的日軍全部死在了血色玫瑰所生長的土地上,莊園裏隻留下了那個孤獨的女孩,村民幫助女孩清理了莊園裏的屍體,從此血色玫瑰生長的土地就變成了血紅色,沒有人知道那晚莊園裏發生了什麼事,會突然死這麼多人,一片美麗的土地為什麼會突然變成血紅色。慢慢的村子裏開始流傳血色玫瑰的詛咒,村裏的人慢慢的都開始遠離這個莊園,因為誰也不敢保證流傳的詛咒不會再次出現,村裏的人慢慢減少,隻有那個女孩依然留在莊園內,守護著那千支血色的玫瑰。血紅的夢中,隻有女孩一個人,和一千朵玫瑰,孤獨的風,孤獨的影,她還在努力往前跑,花一直在她身邊生長,可這片紅土上的花永遠隻有一千朵,花的腳步跟隨這她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前。另一陣風吹來,攪亂了原來的風向,花在風中迷亂,另一道影的出現,女孩更拚命的向前跑去了。後來有一個男孩進入莊園,他是種花人,在他眼中玫瑰是有生命的,他很愛花,以至世人都以為他是瘋子。他叫齊名,她是姬月。她十二歲,他十五歲。那是姬月第一次見到齊名。她眼中似乎還有淚,那時齊名在玫瑰地裏,這千朵血色玫瑰所占有的紅色土地沒有一株雜草,在這片紅色土地上這一千朵血色玫瑰就是吞噬者,吞噬由這片生命孕育出的所以生命,昆蟲不願在這熙息,人的腳步不願意步足這片地。齊名蹲在紅色的土地上手上捧著血一樣顏色的土地。姬月不知道他在幹嘛,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檢查土質吧。姬月問:"你在幹嘛?"齊名沒有回答,可能是沒有聽到吧。姬月走到他身邊,一道陰影擋住了齊名,齊名一抬頭看了一眼姬月:"你怎麼把玫瑰種這了,這土不適合種玫瑰。陽光很足,但是土壤養分不足,土壤也不夠鬆,玫瑰沒想象中那麼堅強。不過這種環境下你也能把它養的那麼好也不容易,有什麼特殊的方法嗎?"姬月回道:"我不知道,花不是我種在這的,這裏的花也不用來養,他們不會死,隻會長的更好。"齊名疑惑的看著姬月,姬月道:"你在幹嘛了?"齊名道:"我是齊名,跟你一樣是個孤兒,是鎮上花園裏的工人,不過一年前,戰爭蔓延了過來,鎮上的人越來越少了,現在連花園也沒了。"“我不太知道外麵的世界,但是我明白鎮上的人越來越少是因為這裏,這裏的花有詛咒,會死很多人。""這花很好啊,怎麼會死人了?""不知道。"齊名想了想:"我可以住這裏嗎?沒有花園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我可以幫你種花。""可以吧,不過這裏的花不需要種,我一年都沒動過這裏的花了。"齊名站了起來。姬月道:"你會做飯嗎?"齊名笑了,很陽光的笑。姬月帶齊名進入屋子,姬月指著其中兩個房間:“那是我父母的房間和書房,從來都不讓人進去的。邊上的房間是我的,其餘的房間裏隨便選吧。”齊名住進了玫瑰莊園。第二天一早齊名俏響姬月的房門,"姬月,起床吃早飯啦?"姬月穿這睡衣打開房門,半眯這眼"怎麼這麼早啊,太陽起來了嗎?"齊名笑道:"它早起了。"姬月又關上房門,再次開門時姬月以穿好衣服。齊名笑著轉身走了,姬月傻傻的跟在齊名後麵,她突然重複了齊名叫她起床的話,"姬月,起床吃早飯啦。"聲音很小,可是她突然又叫了一起來:"啊!你怎麼知道我叫姬月。我又沒告訴你。"齊名轉過身笑道:"我在花園工作時常來這裏,這裏當時還不是這樣的。"姬月突然低下頭她的頭發擋在她麵前,齊名意識道自己說錯了話也沉默了。良久之後,姬月小聲的道:"我餓了,能帶我去早飯了嗎?"看著低頭一言不發吃著早飯的姬月,齊名道:"你是怎麼過的這一年,動過廚房嗎?"姬月道:"我不知道?隻是剛開始會有人給我送飯過來,後來慢慢就沒有了,然後我就自己去鎮上買東西吃。不需要我來動廚房啊!"吃完早飯齊名再次來到湖邊,紅色土地上,姬月也跟這他來到河邊,眼前的一幕把齊名驚住了,紅色的地麵上一地的血色玫瑰花瓣,姬月對這一幕不以為然。齊名一片一片的收起了這血色的花瓣,姬月道:"你在幹嘛?為什麼要管他們了?"齊名道:"玫瑰開花期不止一個晚上,一個晚上這麼多花居然同時換了花瓣。"姬月道:“這裏有一千朵花,整整一千朵。而且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什麼開花期,我就想知道你收這些花瓣幹嘛?""收花啊?"齊名想了想:"我們在花園工作時都這樣,收起來的花瓣可以有其餘用處,比如玫瑰可以泡澡。"齊名笑了笑。姬月道:"我才不要,這花放在水裏像血一樣,我試過的。""會嗎?總之先收起來吧,可能會有其餘用處呢?"中午的時候,齊名和姬月還在河邊,齊名不知道忙什麼忙了一個早上,姬月就這樣在邊上看著,午飯時間,齊名回到屋內,很快做好了午飯,吃完飯姬月有點累了,回了房間,齊名又去了河邊,這次他看了看這些玫瑰,"真的沒什麼要擔心的了嗎?"然後他收起全部的花瓣回了屋內,他經過姬月房門時似乎聽到了裏麵有哭聲,齊名將花瓣放好後敲響姬月的房門,哭聲沒停,姬月也沒有回應他,房門沒鎖,他打開房門進去了,姬月卷縮在被窩裏,齊名過去姬月突然探出頭,眼角還有淚水。齊名沒有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姬月問道:"你怎麼進來了?有事嗎?"齊名猶豫了半天"你怎麼呢?為什麼會哭。""不知道,每天都是人很累,想睡,但是一躺下就會想哭,哭累了就睡著了。"齊名無奈的望著她,姬月又縮回被子裏,也許因為有別人在吧,她沒在哭,而且很快就睡著了。齊名離開了房間,姬月起床時以是下午,齊名弄了好多木材放到玫瑰莊園裏。姬月問道:"你要幹嘛?"齊名笑道:"種花,你的花都不用種的,我得給自己弄點用的著種的花來。"姬月沒說話,齊名有點尷尬的道:"不過,我動了你金庫的一點錢來買這些東西。"姬月道:"哦,用吧,方正我用不了那麼多。"紅色的土地上,女孩--姬月的夢裏又出現了一個身影,在夢中紅土上逃跑了一年的姬月終於見到了希望,雖然還是這紅土上但有了依靠,齊名出現在她的夢中,環境依舊,但多一個人分享了恐懼與悲哀,夢中紅色的花在他們身邊破土,生長,開花。齊名拉這姬月的手,花在招搖,他們不再逃跑,而是彎下腰照料這些玫瑰。第二天好多玫瑰被運到莊園內,姬月看著齊名"你要一個人種這麼多花嗎?"齊名道:"你不打算幫我嗎?那你每天幹嘛啊!""不知道幹嘛?以前不也是這樣過的嗎?"齊名無奈的笑了一下"這些花,我能忙的過來。"姬月道:"哦,以後你交我種花吧!應該蠻好玩的。"姬月剛伸手要去抓一朵花。齊名把她拉住"玫瑰很美,但卻是帶刺的。"齊名小心捧起一朵花,指了指花幹"刺很小,卻很易傷手。以後注意啊。"齊名將花放了回去。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每天都會有玫瑰送到莊園,齊名一邊搭花棚一邊教姬月種植玫瑰,但不管多麼好的護花人,普通的玫瑰始終不能如同血色玫瑰一樣不謝。第一批玫瑰的凋謝,花瓣以萎縮的難以入目,齊名拾起花瓣,他想起上次收來的血色花瓣,他將兩種花瓣夾放在一起,等到第二天去村裏時扔掉。花棚在齊名的操作和姬月的觀摩下搭好了,各種色彩的玫瑰進入玫瑰莊園。完工後的第二天下了一場大雨。這場大雨下出了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