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說這話都是冤枉人。我就是路過,想要到老鄉家借點水喝喝,沒有想到卻被對方打傷了。”
“你說的意思是你至少沒有來過黃灣?沒有到過馮秀花家?”
“沒有。”丁大勇說話有點閃爍其詞。
“你撒謊!”馬闖拍著桌子說道,“你不會忘了我們街麵上有監控,你不說話,監控可以說話。”
“我來過黃灣怎麼了,這能代表什麼?”
“來黃灣沒有問題,你老實交代為什麼總是出現在馮秀花家附近?”
“我沒事幹,瞎溜達,總行吧。”丁大勇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瞎溜達。
“所長,這家夥是個老手了,軟硬不吃。現在再審訊下去的意義不大。”馬闖說道。
“那你認為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他明顯說的是假話,我們調取了馮秀花家附近的監控,發現這家夥經常出現在她們家附近,明顯是盯上了他們。可是我們現在缺乏證據證明他們有非法目的。最關鍵是這家夥強奸未遂,也沒有留下證據,這就不好界定了。”
“馬闖,你分析的很對。我這裏有段錄音。你們都可以聽聽。”
“所長,這就是這家夥的聲音,按照這家夥的意思他們早就監視著馮秀花母女,主要還是為了礦山案件。”馬闖說道。
“什麼礦山案件?”陳向陽問道。
“陳指導,你來的晚,你不知道。去年礦山發生了事故,有人報案說出現了人員死亡,可是我們去了礦山,礦山卻說沒有事。馮秀花的老公當時就在礦山,到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劉江解釋道。
“當初這個案件難道沒有定性?”
“後來這個案件交給你們治安大隊辦了,最終來個查無實據,予以結案了。”
“當時我應該去市裏辦案了,對這個情況我還不太清楚。所長,現在錄音這麼清晰,我們加大對他的審訊,我想肯定會有收獲的。”陳向陽道。
“剛才我也看了這家夥的審訊,我讓你們聽這段錄音是想告訴你們這件案件牽涉很大,丁大勇不會那麼容易就被突破的,這段錄音不能代表什麼,這家夥會翻供的。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所長,他不管再怎麼翻供,毆打他人這在錄音裏麵可是清清楚楚的,就憑這點抓他肯定沒問題。”馬闖說道。
“馬闖,我們辦案件要多思多想,毆打他人最多就拘留幾天,你以為他們會怕嗎?我想要的是挖出幕後的事情。”
陳向陽、劉江、馬闖等人聽了董先超說的,都沒有說話。因為這是辦案件,講究的是證據。有證據就抓人,沒有證據那隻能放人。
“好了,告訴你們這麼多,也不是給你們施加什麼壓力。辦案我們首先是依法依規;其次我們要多想辦法,尋找突破口。這件事我們內部保密,不要到處亂說。”董先超最後交待。“陳指導和劉所你們兩個接著審,馬闖和我一起出去再找找線索。”
“所長,咱們還要找什麼線索?”馬闖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