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內活動氣氛的人有很多,久而久之,盈子也從沉默不語慢慢變得更為活潑開朗。我和她的關係也愈發愈好,成為了一對要好的朋友。也互相交換了聯係方式。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的聯係方式也從企鵝轉移到了綠泡泡。
記得初次和盈子聊天的時候,她也是和大部份人一樣,問著我為什麼要選在最後麵的座位以及整天抑鬱不得誌的模樣。
與之前回答不同的是我選擇告訴了她我的往事。
“聽起來好像一個故事啊,這些事一般不都是發生在電視劇或者小說上嗎?怎麼會發生在你身上啊,有點奇幻呢。”盈子在綠泡泡上給了我這個答複。
而我對此也隻能回複個“哈哈哈”,以表示我那無奈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班上的人怎麼評價你啊?”
“無疑是愛裝咯,成天擺著個臉,感覺誰都欠我一樣。是吧?”
“也不全是這樣,有些女的覺得你很可憐的感覺。因為你表現出來的一直都是種無奈的感覺,對了,你家是不是很有錢啊?大家一直在傳你住的是別墅…你家庭生長環境好嗎?”
“家裏窮,沒錢,都是假的。有啥家庭生長環境可言,家裏就我奶奶帶我,初二的時候被叔叔“折磨”了一段時間。”
“那好吧,那我希望你天天開心啦。也臨近中考了,希望你能夠得償所願。”
和盈子聊天的時候,她和鈴子一樣一直鼓勵著我。後來我開始審視自我,我不斷地在詢問我需要什麼?亦或者是說我的夢想是什麼。
初三的那段時間,我開始想著完成母親的期盼,考上小學沒能考上的那個高中。
露姐也在那段時間經常開導我,像“初三了少玩手機,實在控製不住可以把手機上交給我,然後周五再拿回來。”;“初三就不要再想著談戀愛了,你初一初二的事我可是曆曆在目啊,談戀愛分手了怕影響你心態和浪費學習時間呀。”;“初三一定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啊,遇到什麼事了自己想不明白的時候可以找我談一談。”……
因為和露姐認識了很久,所以對她的一些說辭我都是覺得很有道理的,我選擇將手機交給了她。雖然說平時也沒什麼時間玩手機,但每天晚上我還是玩得很晚,幾乎控製不住自己。
再後來我和盈子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在她生日的時候,我看到了她收到了一個小書包。那個書包,背後有個可愛的動漫角色,而背包裏麵裝滿了糖果。起初我看到的時候我還在調侃她能把你送給我,而直至下午放學的時候她和一個男的一起走了的時候,我便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我和盈子之間什麼都談過了,但卻沒有問她有沒有男朋友。而她的那個男朋友已經談了一年之久了,是我從未觸及到的戀愛時間線。我也慢慢的開始疏遠的她,她也逐漸明白了我和她之間的隔閡。因為我一直覺得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男女之間的感情來自於雙方對對方的感觸程度。除非從小一起長大,那種感情堪比親情的存在。
在那沒有手機的日子裏,興趣愛好也都被讀書所填補,社交之類的也少之又少。直至後來的某個星期四。
夜色漸黑,我等待著下課與幾個順路而行的朋友們結伴回家。剛出教室門便被一個看似像林但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太妹”氣息的女孩子堵住了門口。
“怎麼你來到這裏了不來找我玩,知不知道我打探了你很久才知道你在這個班!”
“所以你是誰,能不能別擋住我,我要回家了。”
或許是因為小時候和林和鈴這種女生玩多了,所以對富含太妹氣質的女孩子都不太喜歡;或者是因為我本就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所以被她擋住回家的路的時候會分煩躁;或者是對這種潑辣的女孩子的叫囂感到毛骨悚然,所以我回答她的語氣是略顯生氣的。
把她罵了幾句之後我便大步流星的下了樓,而她卻像個木頭人一樣愣在了原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便把這個不愉快的事拋諸腦後了,想著明天就周五了,心情便美了幾分。
回到家中時,掀開桌子上的罩子。看到的是我最喜歡的食物—蓮藕湯、土豆絲以及香芋燉排骨。它們的氣味將我團團圍住,像是煮好的湯圓一般,心暖暖的,也甜甜的。
晚飯後我想著晚修下課遇到的那個女孩,不禁地讓我想起了林。正值秋季,我和林就像是我和秋天說了句再見,秋天傾盡秋葉和我告別。
林回應我的告別像那樹葉,數不勝數。那份金色的回憶藏在我的心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