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的錯你大可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必這樣。你現在這樣就仿佛是背後捅刀,搞得全班人都不開心。你做事得過過腦子啊,你不僅影響了我們班同學也影響了旁邊上課的人,你可以找班長說明白什麼情況啊…”
哪有小孩不愛玩,何況是一節為數不多的體育課。那天之後仿佛便很少人在跟我玩耍,林因為和我玩的緣故也被孤立般。不過林看樣子也不太在乎,她一直都是冰冷冷的感覺。不過她一直有個朋友叫鈴,那是一個受眾人歡迎的家夥,集完美於一體的人。不過她並不是和我們一個班,她在隔壁的好幾個班。
我幾乎很少看見她,要麼是周末和林一起玩耍的時候看到她,要麼是在學校裏極少數的偶遇。她和林的感情和我和循的感情那般要好。她倆的父親是生意夥伴,所以林和鈴從小便一起長大。印象中第一次見她是在林的家裏,她和林正在一起聊天,討論的是《魯濱遜漂流記》。
林:“如果你是魯濱遜你會和他一樣感覺到孤獨嗎?”
鈴:“我覺得他隻是缺少陪伴,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孤獨。”
林“那你認為什麼才是真正的孤獨呢?”
鈴:“一個人在群體中被孤立以及那早已脫離這個階段思想而難以與身邊的人產生思想共鳴。其實孤獨何嚐又不是一種無奈呢?”
林:“那其實也不是很無奈,比起無奈不如去欣然接受,享受那種孤獨感。”
我:“《魯濱遜漂流記》是什麼小說?是一個流浪漢的小說嗎?”
“哈哈哈哈!”這句話把她倆逗笑了,她倆異口同聲的說:“是一個人在荒島的生活,類似於荒島求生。”
一般有林和鈴一起的玩會,都是在聊天,有時候聊一下書籍,有時候也會聊一下林的身體狀況以及一些班級裏的八卦。相比於和她倆玩我還是更喜歡和循玩,無論是在他家還是在我家電腦都能夠被打開,我們一起玩雙人小遊戲一直沉浸在那虛擬世界中,仿佛遊戲裏麵的技能和武器在我們身上一般。
自從父母逐漸發現我越來越沉溺在虛擬遊戲中,電腦便上了鎖,我也從虛擬遊戲中逐漸轉變到小說當中。後來鈴也從另一個小區搬到了我們的樓上,我們也從兩個人回家變成了三個人回家。路上也多了很多樂趣,林的笑容也多了很多,那是我見過她最開心的一年,三年級的那一年。
很快我也迎來了新的學期,步入了四年級。我依舊和林一個班,隻是這次不同,鈴也和我們一個班。不出意外老師也是換了,聽說本來幸老師也要跟著我們上來的,最後好像是去教初中去了。這次班主任是姓邱的不過她教語文,數學老師是姓施的。這一年我參加了學校裏的比賽然後縣裏的比賽直至市裏的比賽,因為我是外省身份的原因,好的初中是要考的,這份競賽名額的通行證讓我可以讓我直入縣裏最好的初中,我所在的小學裏有很多個這樣的,但在我的班上我是最高名次的競賽獎,那一年我認為我風光無限。其實這次數學競賽的成功回想起來是因為二年級邱老師對我的無限信任和鼓勵,三年級幸老師對我的大力栽培和拓展我的眼界,以及四年級施老師為我開的課後小灶。當年的我一直認為我是天賦很高,而自從得了獎之後我也日益頹廢認為自己是天賦型的選手,後來我對於數學也是一味尋找捷徑,很少再去一步一步的走解題步驟。所以後來的考試裏我隻拿了幾次滿分,施老師找我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直到期中我考了70幾分,那次家長會上是母親去參加的,回來之後把我罵了一頓。“你不要覺得你自己很厲害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u0027啊,老師都說你有點驕傲自滿了,成績下滑很嚴重,你為什麼不反思一下你沒有去參加省的比賽而是在市裏就被淘汰呢?縣裏最好的初中又不是市裏最好的初中也不是省裏最好的初中,還有很多好的初中呢。你能不能戒驕戒躁啊?!”那時候的我認為母親說的很過,我拿獎的時候她甚至沒有鼓舞我,也把我的獎金收走了。我很敷衍的回答道:“哦。”母親聽完我的回答又想繼續罵我,我連忙跑進去房間裏,將自己鎖住,直至飯點我才出去吃飯。父親很少回來吃飯,所以吃飯的時候又成了我媽單方麵的嘮叨,我也是快速吃完飯就進入房間了。相比於我,林和鈴在拿得獎勵後成績也一直沒有下來過。語文方麵我也是跟著林和鈴的幫助下在四年級這年越來越好,印象裏很深,我唯一辯論贏過鈴的一場會談是在語文課上。那次問題是“關於普羅米修斯盜火的事”,“你認為火是由神明提供的嗎?”那個問題通過抽取恰好抽到了我和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