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月光撒在大地上,照亮了染著鮮血的山坡,昏迷不醒的護衛隊預示著災厄的到來。
不遠處森林的空地上傳來輕微的對話聲。
夜晚的空地上兩個人影在互相對峙著,其中一人戴著一張虎紋麵具,另一個身穿一件禦神袍。
禦神袍的主人十分帥氣,金發碧眼,特製的飛雷神苦無插在草地中。
對麵的麵具男身形消瘦,兜帽下的麵具後隱藏著一隻鮮紅的眼睛,三枚黑色的勾玉不斷轉動著,仿佛在尋找著麵前男人的破綻。
麵具男輕輕歪頭,單獨露出的眼睛微眯,沙啞低沉的聲音從麵具後傳來——“不會讓你逃掉的。”
水門站起身的同時,就已經開始分析麵具男的身份。
‘能夠幹掉隻屬於三代火影的暗部,並且能穿越最高機密的結節,而且還知道分娩之時九尾的封印會減弱。’
‘並且還能解開九尾的封印,再將其馴服,而且還能在不觸碰木葉結界的情況下出入木葉村。
據我所知,這樣的忍者就隻有一人。’
隨著推理的進行,水門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得到結果的水門輕微皺眉,說道:“你是——宇智波斑嗎?”
麵具男沒有理會波風水門,而是自顧自的褪下了頭上的兜帽。
黑色柔順的短發隨風舞動。
水門看到短發的瞬間就判斷出了眼前此人並非宇智波斑,並結合已有的事實否定了之前的結果。
“不,這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輕微歪了一下頭,“這個,誰知道呢~”麵具男回應道。
水門厲聲說道:“這種時刻你是何人並不重要,但你為何要襲擊木葉!”
或是為了避免與水門眼神接觸,又或是其他原因,麵具男仰了仰身子,“硬要說的話,即是一時興起,又是計劃多時,即是為了發動戰爭,又是為了永久的和平。”
話音未落,麵具男抬起的左袖袍抖落了一串泛著冷光的鐵鏈,清脆的響聲回響在樹林間。
然後將鏈接著鐵鏈的腕拷扣在另一隻手上,活動活動了手腕,對水門擺出了一個進攻招式。
看見麵具男行動,水門抬手將苦無橫在胸前。
鐵鏈隨著麵具男的腳步嘩啦作響,沙啞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現在九尾已經解放,你們已經毫無希望可言了。”
麵具男率先動手,左腳蹬地的同時,右手向前探去,帶動著手腕上的鎖鏈擺動,整個人像一隻獵豹一樣撲向水門。
水門在同時做出了一樣的反應,不過手中的苦無卻徑直穿過麵具男的身體。
兩個人相互穿過並重疊在一起,麵具男率先做出反應,右手由掌變拳的同時向前一伸帶動身後的鎖鏈纏繞水門。
波風水門洞察到了麵具男的意圖是接近自己,身體快速做出反應,發動了飛雷神。
被夜風吹的咧咧作響的衣擺驟然消失,水門的身影出現在幾米外的樹幹上。
水門依靠兩次的作戰經驗,分析出了麵具男能力的弱點就是在攻擊的一瞬間無法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