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大多數朋友他們像貓而不是像狗,狗來到你身邊會給你帶來忠誠而貓靠近你隻是為了索取某一樣你身上它們所需要的東西。
平昌縣城裏一個戴著耳機頭發淩亂,看起來最起碼十幾天都沒洗了的少年走在大街上,他的步子邁的很大,他的衣服很舊,褲子也像很長時間沒有洗了髒的發亮,他的褲子不知怎的像是沒有褲腰帶似的拉跨的很低,就像在穿吊襠褲他的背有一點駝略顯猥瑣還自顧自的唱著:心在跳是愛情如烈火,你在笑是溫暖了心窩,愛如火是……他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眼光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唱著唱著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學校剛進校門口就聽見了一陣公鴨嗓。喲,這不是吊襠王子盧煜嗎,怎麼現在才來啊,是不是昨天到開發區玩的腰子疼走不動道了。聞聲看去隻見這個公鴨嗓的人留了個平頭,臉上還有些許痘印,這個人叫孫民主。在他旁邊的人叫文富強,頭往前傾,有著一張麻子臉,梳著三七分略顯猥瑣,他經常大晚上的在學生宿舍裏敷麵膜還喜歡把他們班的漂亮女生稱為小美,把自己稱作小帥,他總以為班上的很多漂亮女生都暗戀他,因為他總以為隻要班上的女生一回頭就是在欣賞他那絕世的容顏。總之文富強和孫民主他們兩個都是自戀狂,他們總認為班裏班外都有許多女生暗戀他們,他們總喜歡帶著小鏡子到教室上課時照照,他們都認為自己是學校裏的校草。如果你問我他們哪裏來的自信,我隻能說我不知道。
盧煜沒鳥這兩個自戀狂,加快腳步走上了教學樓,而這個舉動可引起了文富強和孫民主的不滿,孫民主操著他那難聽的公鴨嗓叫道:他媽的,我們是不是給他臉了,長的醜也就算了,還他媽在這裏裝蒜。文富強甩了甩他的頭發,裝出一副很成熟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別生這種廢物的氣,看等一下我到教室裏怎麼教訓他。
盧煜走進了教室徑直坐到了最後一排,他取下了耳機放在了桌箱裏,關掉了MP4,一直以來他都是單人單坐因為不論是班上的男生還是女生都不願意和他做同桌,他曾經試圖跟前排的女生說話,還在那個女生生日的時候買了生日禮物送給她,因為覺得這個女生脾氣很好,而且對人很友好,他想要跟這個女生做朋友,但換來的卻是女生厭惡的眼神和她的一句別影響我學習。從那以後盧煜再也沒有主動跟別人說話,即使是自己有困難也不會主動找別人去幫助他,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幫他。
這時,文富強和孫民主走了進來,坐到他們各自的座位後,孫民主給文富強使了個眼神,文富強瞬間秒懂,他大喊道:盧煜,去把教室樓道用拖把托了,言語間透露著嘲諷和不屑。盧煜這時把頭扭了過去,眼睛看著地板說道:今天不到我掃地,然後便歪過頭去。
“什麼,不到你掃地你就不掃了,你他媽就不能為班級做點貢獻嗎?而且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懂嗎?”文富強道。
盧煜此時頭也沒回,目光呆滯的看著課桌平靜的說:你叫班主任來跟我說,如果他說讓我去拖地我就去,但是你別在這裏對我頤指氣使的。
文富強此時發現班上的人都在盯著他和盧煜看,他心想:有那麼多的女生看著我,如果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那我以後在這個班還怎麼混,以後班裏的的女生怎麼看我,媽的,這個盧煜今天竟然還敢和老子頂嘴,必須好好教訓他。文富強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衝到盧煜的麵前指著盧煜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子像個傻子一樣的回回考試都是倒數第一,長得像他媽的耗子似的,還他媽心裏沒點自知之明,叫你為班級做點貢獻你還不樂意了是不是。
盧煜沒有說話而文富強看著他居然不理自己覺的更加沒麵子,怒火中燒,你媽的,一耳光扇在了盧煜的臉上,盧煜還沒來得及反應頭便被文富強按了下去,文富強用拳頭使勁捶打盧煜的脊背,打一拳便甩一下頭發,此時此刻他瞥了一下周圍,他發現班裏的好多女生都在看著他,他覺得此刻的他氣宇軒昂,他認為此刻的他帥呆了,就像青春偶像電視劇裏的又帥又會打的主角去懲罰小混混。他打完盧煜後挺了挺胸膛故作鎮定的大踏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他的內心很激動,他認為此戰過後肯的會有很多的女生對他抱有好感,一想到這裏他的內心便按捺不住的激動。
但他不知道的是盧煜在班級裏隻是一個透明人一樣的存在,而他文富強卻是個實打實的跳梁小醜。此時班裏的一個女生對著她的同桌說道:這個文富強是有病吧!盧煜又沒惹他,他打人家幹嘛。另一女生道:就是,而且打就打吧,還甩頭發,自以為自己很帥,真是惡心死人了。說到這裏那幾個女生忍不住噗嗤笑了起來說著說著還瞥了瞥文富強。可文富強怎麼會知道,他還以為那幾個女生在討論他打人的時候有多帥,尤其看到前幾排的女生瞥了瞥他,他此刻自信心爆棚,認為那幾個女生一定在暗戀自己,心裏樂開了花。
盧煜抬起了頭,此刻他麵紅耳赤,一言不發的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心裏憤恨,委屈,卻隻能在心裏咒罵著文富強,在心裏用拳頭和咒罵將文富強給自己的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