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盧警小徐連帶著技術人員,都一臉沉重的守在電腦前。
到點後,群裏彈出一個鏈接。
點開來是一段實時直播。
一個女人被蒙住雙眼綁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標滿了部位圖。
旁邊的桌子上放滿了工具,有小刀、鋸子、榔頭、和成套閃著寒光的剔骨刀。
“他們不會想殺了這個女人吧?”
小徐大概率已經猜到接下來的直播內容了。
盧警:“這不顯而易見嗎?能不能鎖定位置。”
技術員低頭不斷敲擊著鍵盤,試圖解鎖破譯對方的網絡,進入潛伏。
“IP地址在國外。”
就算能知道馬上知道地址也無濟於事,不可能馬上去阻止。
也就是這個女人必死。
一個穿著圍裙的男人出現在鏡頭裏,臉上被扭曲特效遮蓋。
他拿著小刀拉開女人的頭皮,用小型切割器在她頭上開了個洞,切下一片圓形頭蓋骨。
放進去一個長形攪拌器,點開開關,女人在劇烈的掙紮和慘叫下沒了氣息。
玻璃瓶接過粉紅奶白的液體。
他拿小刀細細劃分著皮膚,讓其餘的人把女人抬上一旁的桌子。
我看向他們,因為直播畫麵而同時攥緊的拳頭。
盧警猩紅著眼,隻說了一句:“我出去抽根煙。”
我感慨道:“冷靜點,什麼沒見過。”
有時候我也想來上那麼一支,但我的身體不允許我抽煙,一抽就容易招東西。
小徐“玄隊,話不是那麼說。”
我知道他們在為了救不了這個女人,感到心裏不好受。以往經曆的案子都是已經發生了,現在是眼睜睜的看著它它發生。
更給人一種無措感。
女人被抬上桌後,男人嘴裏說著:“今天的食材,是一個高學曆的巧克力母羊,所以我認為她的腦子是她全身最有營養的部位,在我切分割其他位置的肉的時候,你們可以先在競拍鏈接競價,先把這罐滋補液直飛發出。”
他說著還走近鏡頭展示了玻璃罐,稀碎腦花在裏麵搖晃。
剖開皮膚,分割脂肪。
一個人像一隻羊一樣,被肢解掏出各項器官。
技術員停下手裏的動作,跟我們說:“這個需要有境外賬戶,而且數額有點大。”
“我們要參與競拍嗎?”小徐考慮是不是要馬上去申請,但是審批下來很可能直播就結束了,又要在等一天。
就又會失去一個營救的機會,一天不倒破這個組織,每天都有人死。
“不參與怎麼鎖定賬戶?這個群是國內建的,到時候拿到證據還要聯合境外的警察。不單單是這一場,要通過彙款賬號抓住那個幾個群的群頭。”
資金都是外彙內,再由國內的群頭分成彙到國外。
我想到我還有一張留學時,沒注銷的卡。
“給銀行打個電話,在記錄裏登記一下,我有卡,先綁我的。”
輸入卡號密碼,驗資成功,我叫他們先不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