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就這麼踏上去去法國巴黎的旅程。
不過如果林子夜知道有後麵的事情發生,不知道還容不容許舒眠去法國。可是不論再怎麼後悔,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巴黎的天氣要比帝都溫暖得多,但是卻缺少陽光。出了機場便坐進了前來接機的轎車裏,車窗被淋漓的雨水洗刷得斑駁。明明應該是萬物都凋零的季節,巴黎的草坪卻是鮮綠色的,旁邊的樹木光禿禿的告訴著人們季節,而鮮綠的草坪卻好像在慰藉人們以希望般。
林子夜摸摸舒眠的頭:“還暈嗎?”
舒眠有些輕微的暈機。
舒眠搖搖頭,並不回頭看他,隻是看著窗外。
舒眠還是不明白林子夜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來。她不懂法語,不能當翻譯。不熟悉業務,也不能幫忙處理事物。
“還賭氣?”林子夜把她一把抱住:“來國外散散心不好嗎?”
“不是到國外來工作嗎?”
舒眠語氣略帶諷刺。
林子夜也不生氣:“帶薪旅行。你去哪個公司能得到這個待遇?”
這個待遇是用整個我換來的,舒眠心中悲切的想。
“我在國內等你其實也很好。”
話一出口,舒眠就想到其實現在討論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我怕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跑了。”林子夜玩弄著舒眠香柔的頭發。
正是悠閑的時候,前麵的司機突然嘀咕了幾句舒眠不懂的法文,林子夜蹙著眉頭也說了幾句舒眠聽不懂的話。
舒眠這才知道林子夜是會法語的。
車子突然停靠在路邊,窗外方永息手指輕敲車門,林子夜把車窗打開:“怎麼現在除了事情?”
方永息看了一眼舒眠,屏蔽某些信息:“很著急,林總先去處理吧。”
林子夜轉頭看舒眠,舒眠一副“不用管我,快去處理事情”得賢良樣。
林子夜把車門打開踏了出去,出了門彎腰囑咐舒眠:“一會兒司機把你送到了酒店你不要到處亂跑。”
舒眠點頭,語言不通她亂跑什麼,到時候可別把自己給弄丟了。
“永息留一個會法語的秘書照顧舒眠。”林子夜直起身來對方永息吩咐道。
方永息一笑:“豆豆正好會法語,讓她倆做伴吧。”
林子夜點點頭,方永息一邊打電話一邊跟著林子夜走到後麵的車去。
沒過兩分鍾毛豆豆就坐到了舒眠的車上來。
“阿眠真是拖了你的福了。”
舒眠也很高興是毛豆豆來做伴:“你剛才坐的哪輛車?”
毛豆豆撇撇嘴:“和方永息一起的。”
舒眠聽著豆豆稱呼方特助的大名,突然想起在公司裏偶爾聽到的八卦:“豆豆你和方特助……”
毛豆豆擺擺手:“他是我一個學長。和這種無恥的人一個學校就算了,還進了一個公司。”
毛豆豆一副倒黴到不行的樣子,舒眠被她逗笑:“方特助不是一個挺好的人嗎?”
“你是被他欺騙了。”毛豆豆湊近舒眠:“我給你說啊……”
舒眠聽著毛豆豆熱切的說著青春時期在學校的趣事,兩人都沒注意到前方司機異樣的眼神和車窗外越來越荒涼的風景。
舒眠比毛豆豆先發現了異常,打斷毛豆豆依舊滔滔不斷的對話:“豆豆,你問問司機,是去酒店的路嗎?怎麼越來越荒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