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很貴,可他慢慢還肯定有還上的那一天。他把自己存了很久的存錢罐也拿了出來。
這天,黎予琛照例來到了江家。
這段時間他的乖寶心情不好,他都是早早的回來,陪在江初景身邊。
今天拿了一袋梨膏糖過來,想著吃點甜食能夠開心著,畢竟控製吃這東西已經很久了。
一推開門,江初景早就在堂屋那裏等著他了。
玉鐲被拿了下來,放在桌上,旁邊還有一個類似存錢罐的東西。
黎予琛眉頭緊蹙,眼神冷了下來。
此時江初景根本就不敢看對方的眼睛,猛吸了幾口氣壯著膽子。
“對不起,不知道這點錢能不能夠抵得上那些東西。是我存了好久的……還有玉鐲……它沒有壞,我都保管的好好的……我……”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他每說一句話,黎予琛的眼就更冷幾分。
幽深凜冽的眸中的寒意能夠將人給凍住。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稀薄寒冷起來。
一向戴著的麵具終究還是被打破了。溫潤如玉的眼飾下,是極致的瘋狂與偏執。
江初景愛吃的梨膏糖被重重的放在桌上,黎予琛冷哼幾聲,語氣中聽不出絲毫情緒。
“江小寶,本想裝一輩子的。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激怒我。嗯?”
他緩緩靠近,每一步都十分沉重。強大的壓迫感讓江初景止不住的往後退。
可男人哪兒會給機會,一把將他扼製住。攔腰抱起,直奔江初景的房間去。
“碰——”的一聲房間門被重重砸上。江初景被黎予琛放在床上,轉頭就把房門給鎖了。
江初景並不知道要發生什麼,隻是本能的往後退。後背抵在牆根上,已經沒有退路了。
黎予琛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令人生畏。
他下意識的又要閉上眼睛,可男人哪兒有能如他所願,繼續這樣躲避下去可不行。
他的下頜被男人的大掌鉗製住,並未用盡全力,嬌嫩的肌膚隻要稍微一用力就會留下痕跡來。
“怎麼有躲著我,嗯?想要和我撇清關係,想都別想。你這輩子都隻會是我的。”
黎予琛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江初景當然想要這樣,和對方永永遠遠的在一起。
可他不能,與其見到黎予琛失落的神情,他寧願現在就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他或許能夠忍過去。
見江初景還是不願說,黎予琛也失了耐心,他早就說了自己不是好人的。
男人將可憐的美人壓製住,雙手被大掌掌控。舉到頭頂,雙腿被強硬的外力掰開。
現在更加不能抵抗了。隻能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江初景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釋放出了黎予琛心中的惡魔。
一舉一動,就連呼吸都被男人緊緊掌控住,他忍不住哭了起來。
可男人並沒有絲毫憐惜之情,淚水仿佛是興奮劑,男人更加瘋狂了。
淚水被惡魔吞噬,就連呼吸也差點被被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