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哥我們在打仗啊。現在大軍攻到汴梁城了,那些金狗要滅宋啊。”
“什麼?穿越到了北宋末年?”
“你爺爺的奶奶的爺爺……”
“不對啊,你不是金狗嗎?”
“不是啊,我不是金狗啊,金狗有什麼好當的?那東西,會咬人。”
“看你穿得那麼破破爛爛也不像是金狗。”
梅三回過頭看去,金軍的裝扮還是蠻正規整齊的,除了看到耶律白天渾身麻袋外,他還從前麵看到了好幾千人也是一身麻袋。
“梅三大哥,你比我還低級啊?”
“怎麼說啊?”
“我們這些戰俘都還有麻袋穿,大哥你就下麵裹著一條布?”
耶律白天十分奇怪的看著梅三身下那豹紋色的三角底褲,納悶道,那麼緊,不會崩壞的嗎?
“戰俘?”
梅三顧不得什麼豹紋不豹紋的,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問道。
“大哥,這次完顏老狗滅宋,就把我們這些以前投降的戰俘派來消耗宋軍的兵力。”
“丫的,一穿越就來當炮灰。”
梅三一把將肩膀上那柄八卦宣花斧仍在地上,表示不想幹了。
但是背後騎兵的強烈衝擊力,令他不得不拖著耶律白天往前衝。
宋軍失去了禁衛軍總頭領,軍心已十去八九,梅三踩死那禁衛軍將領,令所有戰俘為之一振,在梅三無敵光輝照耀下,列起了陣列再次朝著宋軍殺去。
宋軍大敗而回,朝著城門口退卻,人擠人,一絲章法也沒有,梅三雖然不懂什麼孫子兵法,但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宋軍的敗亡一成定局。
“媽的,炮灰就炮灰,馬革裹屍好歹被萬惡的包租婆嚇死。”
“衝啊~”
梅三大吼一聲,手握八卦宣花斧,拍打著連吐血沫的老馬,向前衝。
耶律白天瞧了半天,那老馬還是吐著血沫,不曾往前,忽然一拍腦袋,說道。
“大哥,你這匹老馬被人家爆菊了。”
“一個踉蹌,梅三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爆菊在古代也通用啊。”
那老馬仿佛感到了自己此時的窘相,嘶吼一聲,四蹄跪地,把梅三摔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一般,沒了動靜。
“你這家夥是烏鴉嘴。”
“大哥,冤枉啊,我哪裏烏鴉嘴了。”
耶律白天一臉委屈道。
“你這家夥沒口德,當著老馬說它被爆菊,它肯定是不堪羞辱,咬舌自盡了。”
梅三此時此刻才多麼意識到自己的想象如何天馬行空,這要是在現代,寫本小說,肯定能大賣。
“這也行啊?還要節操不?”
就在他們磨嘰的時候,戰俘們已經攻進了汴梁城。
遠處的金軍統帥看著戰俘們攻進了城門,令旗一揮,指令戰俘背後的正統人馬往城裏衝殺。
就在進城之後,梅三發現那些戰俘們不是往城頭上殺去,而是一個勁的衝到那些小巷子。
他連忙趕緊問身旁的耶律白天,這麼點人馬進去不會被人家給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