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華麗灑在了光亮亮的屁股上,右邊的花瓣上,一顆黑痣長著黑毛,在陽光下十分耀眼的張揚著。
梅三懶懶的那張一米六五的小床上,掙紮的爬起來,木床下傳來的“吱呀、吱呀”聲,讓他忍不住狠狠把家居城那位身材火辣的服務員意淫一般,不過一想到昨晚,卷縮著在床板,在夢裏和她纏綿著,口水又忍不住流下來。
十分標準的色狼標記。
低頭看了看,那條穿了三天的豹紋三角底褲,那前凸的位置,還有一點斑斑粘稠的濕印。
梅三也懶得再換,今天要去找工作。
這房子再有三天就要被包租婆的收了,媽呀,剛剛畢業出來,好不容易找了一處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又要搬走了。
額,解釋一下啊。
這棟建築原本是八層的,後來,大爺特意在八層之上加了一層,就變成了九層,這片小帳篷,算是違規建築。
這讓梅三又忍不住想到了那萬惡的包租婆,那仿佛要喝人血、吃人肉的眼神,對此,他已經無數次狠狠使出殺手鐧了了,最後,還是敗北下來。
“你要是敢讓我搬樓,我就叫好多記者,然後再從這裏跳下去,寫一份血書,說是你逼我的。”
“跳吧,跳吧,我毀書滅跡。”
阿婆一點也不怕惡勢力的說道。
“那我就泡你的女兒,連你最心愛的那條小母貓,也絕不會放過的。”
“我沒女兒,我養的是公的”
“那我就泡你兒子,我通吃的。斷背的,我也是有經驗的。”
“你去死吧,神經病,我沒兒子。”
“三天後搬出去。否則,抓你進派出所蹲牢房,吃免費的午餐。”
阿婆不甘示弱的說道,最後下了通牒狠狠說道。
很遺憾的是,今天就是第三天了。
梅三揉揉朦朧的睡眼,穿著那雙掉漆的N年前買的人字拖,挪到了鏡子前。
一頭亂發,五官也還算有點棱角,至少也不是一張十分醜陋的臉。
“啊,真是一張百看不厭的臉啊。”
在他記事的時候,一照到鏡子,心裏總會忍不住感歎道,感歎自己那遠在天堂的爸媽,留給他一張多麼為禍人間的俊臉啊。
唏噓一般,牙刷塞進嘴裏,擠出幹癟的黑人牙膏,隨便抹上去,這還是在超市裏偷偷藏在口袋的兒童牙膏。
還有,一把,梅品最喜愛的斧頭。
看著自己脖頸間掛著一柄路邊攤被一老頭忽悠買的一把小斧頭掛飾,上麵銘刻著八卦、宣花圖案。
梅三一眼看到了,就十分喜歡。
“少年,我一看你骨骼驚奇,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懲罰鳳凰姐姐,芙蓉妹妹的大任就交給你了。今日與你有緣,十五塊錢賣與你。”
一想到那猥瑣的老頭,他看著脖頸間這把八卦宣花斧,就十分納悶,練武奇才?骨骼驚奇,你以為是拍《如來神掌》啊。
忽然腦海裏,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
“難道,是如意金箍棒啊?”
看著豹紋底褲下的小電線杆,又忍不住爭氣的凸了凸,滿臉邪惡。
奇跡就這樣在大爺我的意淫下發生了。
那柄小斧子,頃刻間光芒大盛,瞬間籠罩了梅三,對照著鏡子,光芒熠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