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最近在讀王朔的我是狼,相當的震撼。覺得人性裏的什麼潛意識,什麼隱藏的罪惡情節就一瞬間似乎就像是剝洋蔥一樣慢慢展現在我的麵前,而且每展開一層就不得不佩服人類的隱藏的功夫。怎麼就我們身邊看上去相當普通的一個人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犯呢?簡直就是邪門了。
這樣邪門的事情沒經曆的人可能怎麼都不信,但是一旦經曆的人說起來準是一個親者痛,仇者快。我想您在顯示的生活中應該也有什麼類似的感覺吧。其實不可否認的是,每個人都有一個發泄的渠道,而每人的經曆甚至就是一次電視節目的教化,就會讓一個原本正常的人產生這樣那樣你看不見的變化,而這樣的變化隻要經曆了自我的認定,就會逐漸轉化為變態,這樣的變態可能是好的,也可能就是不好了。收藏可能就是正麵的例子,強奸就是反麵的例子。
我不是一個非正常的人,但至少我是一個不是普通意義上認為的正常人,因為我不這樣認為。很多現實生活的矛盾把一個大學生擠兌的是相當的無奈,於是我選擇寫作來排解我心裏不痛快。你也可以說是變態,你愛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不敢叫這樣的東西等同於自傳,因為如果一旦涉及到良心的東西我們中國人都會選擇一種為善似的自我保護,其實有點自欺欺人,在一種民族變態的社會氛圍中我們每人的這種被全社會共同默認的東西叫做文化,或者叫文明。
我是一個大學生,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在一個不太知名的大學裏讀書,安安穩穩的。可能象我們這樣的平時很閑適的學校裏容易滋生一些所謂的社會閑散人員。我知道,可能這樣的書會讓我們的學校花容失色,但是我也會識時務的不時讚美一下我的學校的。生活在一個北京周邊布滿了北京人的地方,但是地域將我巧妙地和那些在北京做不起房奴來到這撒歡的人隔開了,不知道這麼說他們會不會恨我。其實人家恨我幹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我這本書能不能寫完,寫完能不能出版,出版了會不會有人買?其實這些我都不關心,我關心的是我今天晚上還會不會坐在電腦前麵繼續,或者就是把剩下的暑假看完手裏的盜版光碟。
說點正經的吧。前幾天看了一本羅曼羅蘭的書《巨人傳》,書的內容相比大家都看過或者有所耳聞。我看到書的最好的一部分就是托爾斯泰的部分的時候,即使我很耐心的在看,但是我還是沒有看懂。我想這其中的原因不是因為我不夠認真或者認識的字不是很多,原因是因為托爾斯泰。就像依托肥沃的土壤才能長出巨大的果實,這其實托翁的部分就是依據他的著作來創作的。說來慚愧,我還沒有讀過他的任何的著作,因為我對那些大部頭的東西總是有天生的恐懼,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但是即便是我沒有讀過,我也不至於可以說是完全的不知所雲,在我仔細的領悟之下我發現這是因為托爾斯泰的做作品太過嚴肅和真實了。我決沒有諷刺托翁的半點意思,相對於我們現在的很多的作家來說,我們現在很多的大家來說,他的作品確實是太過嚴肅和專注了,他給人的精神的震撼遠遠和現在的作家不是在同樣的檔次,可能現在的文學作品尤其是中國的文學的作品放到他老人家的眼裏,就是一個狗屁。
“為什麼在很久以前我們的作品可以寫出榮譽,國家和真正的愛情,但是現在卻看不到了呢?”這是托兒斯塔的原話。我也不想對一寫到愛情就是亂倫的很多的文學的作品發表什麼評論,我大概隻能告訴那些為人們的感官而存活的作家,趁早改行拍黃片,我想這樣走紅的概率更高,還可以更直接點,不就是一個滿足嘛。有人說賣身,確實賺錢快點,可是傳播的效果不是很好。
我壓根就沒想過我的作品能夠出版,我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就因為我能寫出什麼讓人類看到光明的東西,什麼全中國新文明的扛旗人。都不是,我寫的也都是垃圾,也欠缺,可我在表達我自己,表達中國一代人,因為我們這一代人太缺乏聲音,太缺乏警醒,我們太缺乏教訓,我們太胡鬧了。
我從來沒有寫過什麼引言,我也從來沒有寫過什麼書,我隻是想把我內心的一些東西表現出來,我也不為了什麼名,我也不為了什麼利。我現在就是在依靠自己的父親在生活,我不知我的東西會給這個社會帶來多大的影響,因為我見過太多的無功而返,我隻想歌唱。小聲的,我管你聽得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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