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就這麼說定了,就這樣。陳絲蘊多了一個,叫陳一鳴的導演幹爹。

到了殺青的那一天,陳一鳴主動給陳絲蘊送了一個金鎖。

“陳導,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們不能收啊。”陳家兩口子拒絕道。

“哎呀,我送給我幹女兒的,又不是給你們的。有什麼收不得的。”陳一鳴說著,就把金鎖給陳絲蘊帶上了。

看到脖子上的金鎖,陳絲蘊拿起來,就往嘴裏送去。

用沒有牙齒的牙床使勁咬著。

“哎,係統。你幫我看看,這金鎖是真還是假啊?”陳絲蘊在心裏說道。

“宿主,是真的。”

看到這一幕,李湘繡幫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轉身就把她抱進屋裏喂奶去了。

……

電影拍完了,陳家幾口人也掙了六百多的片酬。

“這下,也有錢交罰款了。”李湘繡感歎道。

“湘繡,你現在也滿月了。李嬸子催我送你去做手術呢。”陳父坐在小板凳上垂頭說道。

“那就明天去做吧。”李湘繡拍板道。

正好明天星期一,大女兒去上幼兒園後,剛好做手術。

聽到父母的對話,陳絲蘊眼珠子一轉。

“係統,可以讓媽媽不做手術嗎?不是我想讓媽媽躲避政策。主要是村裏的衛生院條件很差。”

陳絲蘊還記得,媽媽晚年的時候老是腹痛。

月經一來就是半個月。她真的不想媽媽做手術。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樣的話。宿主就不能抽獎了。”

本來陳絲蘊這次通過演戲,改變了一些命運是可以抽獎的。

可是,如果她想幫助母親的話,就不能抽獎了。

“不抽就不抽吧。媽媽最重要。”

到了第二天,陳家三口準時到了衛生院。看到裏麵的情況,陳父忍不住皺起眉頭。

湘繡跟著他真是受苦了。

隻見一間小小的房屋裏,躺著六七個已經結過紮的婦女。正痛苦的癱在床上,用力的捂住肚子。

有的還好,起碼身邊有個人照顧。有的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隻能自己一個人硬扛著。

“宿主,等會兒醫生做手術時。我會迷惑大家,假裝你媽媽已經做過手術了。”係統在陳絲蘊腦海中說道。

“謝謝你,係統。”這是陳絲蘊第一次真誠的感謝係統。

“誰是李湘繡?”突然,一個護士出來喊道。

“我是。”護士上下打量了李湘繡幾眼。又看了看身邊的陳家父女兩。男人陪著來做手術的,還真是少見。

“行,進來吧。”

“係統,看你的了。”陳絲蘊擔憂的看著媽媽的背影。

“放心把宿主。”看著緩緩關上的大門。陳父忍不住抱著孩子在外麵轉悠。

而此時,手術室內。一群醫生護士正對著空氣不知道在做著什麼。

李湘繡則是在麻藥的作用下暈了過去。

一個小時候,李湘繡被推了出來。

陳父趕忙和幾個護士一起,把她抬到床上。

“湘繡,痛不痛啊。”

陳父一邊說著一邊想看看李湘繡的傷口。可是傷口被紗布包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不痛,一點兒也不痛。”聽到這話。陳父隻當李湘繡安慰自己。

實際上李湘繡也納悶啊,這麻藥效果有這麼好嗎?這麼半天了,一點疼痛感也沒有。

不過,不痛也是好事兒。

“湘繡,你想吃啥,我去給你買。”

由於衛生院離家比較遠,陳父也不能回家做飯。隻能先去街上買吃的。

“買點饅頭稀飯就行了。”李湘繡可不想浪費錢。而且饅頭稀飯已經是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