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羞點點頭,“我相信你。”

穀恩也笑了笑,“那就好。”

下午,楊總被李覺拎著來錦溪苑。

客廳裏,今羞坐在沙發上,楊總和李覺坐在對麵。

因為上次被李覺收拾過,楊總現在是見到今羞也害怕,見到李覺也害怕。

總之,此刻的楊總,如坐針氈。

李覺瞟了眼楊總,“一會兒夫人問你話,你如實回答,不然……”

李覺話沒說完,但楊總明白,自己如果說謊,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於是連忙答應,“一定一定?”

今羞抿了抿唇,“楊總,你是故意的嗎?你覺得沈晗秋不在了,我一個人沒有依靠,所以你就使了這些下作手段,想逼我乖乖就範,是嗎?”

楊總緊張得腦門冒汗,“今羞,不對,沈太太。上次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我真的真的知錯了,李助理已經收拾過我了,我還掉了兩顆門牙,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放過我,給我個機會讓我好好向你賠罪,我保證,以後您就是我祖宗,我給您修座廟行不行?”

說完,楊總露出自己的牙,露出兩顆大金門牙。

今羞沉默片刻,問,“你買過‘森啦’的衣服嗎?”

楊總懵,“什麼人啦?”

“沒什麼。”今羞看向李覺,“李助理,你帶著他離開吧。”

“是,少夫人。”

楊總如釋重負,幸福地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跟著李覺離開。

穀恩也從樓上下來,“不是他幹的。”坐在今羞身邊。

今羞歎了口氣,雙手抓了抓頭發,“那會是誰呢?難道是許夢冉?沒道理啊,許夢冉平白無故針對‘森啦’幹什麼?”

抿了抿唇,“而且這背後的人竟然還給楊總洗白?太奇怪了。”

穀恩也沒說話,她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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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裝店不能去了,自從“森啦”出黑料後,不斷有人往童裝店的玻璃門上潑油漆,在門口拉屎,還有掛橫幅罵人的。

這天,又有兩個人偷偷摸來到童裝店門口,鬼頭鬼腦地在已經麵目全非的玻璃門上用油漆寫寫字罵人。

想走時,猛地看到一雙黑色鞋子,往上是淺藍色牛仔褲,黑色外套。

駱殤挑了挑眉,“走哪去啊?”

兩人嚇了一跳。

緩過來後,一人硬著脖子說,“你是誰,趕緊給我讓開,好狗不擋道。”

“我可不是狗。”駱殤嘖了聲,“你們兩個不許走。”

“為什麼?”兩人心虛的,異口同聲地問。

駱殤冷笑,“油漆味太大,影響我的生意了。”

兩人明白剛才的事被駱殤看到了。

一人說,“誰說是我們的油漆?那麼多人潑油漆,指不定是誰買了劣質的,我們的是無色無味油漆。”

“我管你們是有色有味還是無色無味,給我的油漆擦幹淨再走!”駱殤冷著聲音說。

與此同時,洛夏拿著兩個擀麵杖從包子店出來,笑嘻嘻地站在那兩個人麵前。

晃了晃手裏的擀麵杖。

“朋友,新買的擀麵杖,美不美?靚不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