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此形態後,藍色電流將不再進行攻擊,而是化為數道電龍環繞在哭泣男孩周圍,電龍的防禦基本是堅不可摧。
一開始,哭泣男孩空洞的眼眶會一直盯著敵人,接著,男孩的嘴巴,會低聲細語起來。
話語裏會交雜世界的不公,對父母的怨恨,對加害者的憤怒等。
當聽到這些低語時,敵人的眼中會出現哭泣男孩的數道幻覺,會有越來越多的哭泣男孩在他耳邊低語,有童年時的,有被毆打時的,有被電擊時的,也有在精神病院時的。
無數的哭泣男孩的低語會逐漸化為實質,幻覺的質感極為真實,語言變為利刃,一下一下切在敵人的身上。
這些幻覺的攻擊會直接傷害並蠶食靈魂,隻要稍微聽到一點低語的聲音就無法逃避,無法擊穿的護甲在他眼中也形同虛設。
相較於之前的階段增強的攻擊,此形態將更快的進入戰鬥狀態,並且達到了攻防一體,攻擊也更加難以防禦。
經曆:可憐的吳易誠出生在一個並不和睦的家庭,父母關係惡劣,吳易誠的童年也就並沒有得到他本應得的父母的關愛。
10歲的吳易誠就開始成績墊底,這也使得他的父母更加厭惡這個兒子,每天回家基本也是非打即罵,營養不良的他從小就是麵黃肌瘦,再加上成績不好,他永遠都是校霸的欺負對象。
15歲開始就學會了抽煙,每天逃課去網吧,被家裏人和學校抓到過好幾次,每一次被抓的下場就是又一頓毒打。
16歲在網絡遊戲上結交了許多極為投緣的人,相約一起離開這糟糕的家庭,但這一想法卻被扼殺,他的父母親手將他們的兒子送進了那個深淵。
服從是那裏的口號,挨打是那裏的常態,電擊是那裏的療法,死亡是那裏的救贖。
血液玷汙了身上的綠軍裝,電椅的出現打破了教育的理念,娛樂是不被允許的,音樂也不行。
實力是活下去的資本,逃跑隻會帶來更多的痛苦,求饒不會得到諒解,低頭隻會葬送尊嚴。
這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兩年,擺脫那個地獄的時候,他已經18歲了。
他18歲的生日隻能與老鼠蟑螂為伴,哦,對,還有那張電椅,也是他最後一次坐上電椅。
他原本想就那麼睡過去了,但偏偏深淵裏照出了一道曙光。
那是他在這裏唯一的朋友,剛認識一星期的朋友……
吳易誠並沒有記住他的名字,因為他早已麻木,但他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記住他的名字。
是他幫助吳易誠擺脫了那個地獄。
是他用自己的身軀給吳易誠擋住了地獄的雙手。
也是他,用自己的生命,帶給了吳易誠希望,與光明。
吳易誠殺了他的父母,即使他的父母早已離婚組建了自己新的家庭,他依然找到了他們,並屠殺了他們倆全家。
吳易誠殺了那個學院所謂的院長,用電椅電,用皮鞭抽,還用鉗子將他的牙齒一顆一顆拔掉。
他虐殺了學院內所有傷害過他的所謂教官,直到最後,找到了那個在電椅上,被電得兩眼翻白,休克性死亡了的朋友。
吳易誠在法庭上供認了自己的罪行,經過精神狀態評估,最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最後,吳易誠的屍體在浴缸內被發現,他拆開了浴室裏的燈泡,將電線連接到了自己的浴缸之中,被發現時,浴缸早已蓄滿了水,但花灑依然還在放著水。
死後的吳易誠回到了他16歲剛進入那所謂學院時的樣貌,保留了他這一生所有受到的傷害所造成的傷疤,以及,他人生中最後穿著的,代表精神病的藍白病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