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樓節目還是賞心悅目,別說耶律大石和耶律南仙,楊元奇都覺得拚死拚活圖個啥,不如守著顔樓醉生夢死。這個時候的楊元奇有點醉。
楊元奇問耶律南仙:“那個什麼兀卒如此雄才偉略,南仙郡主戀戀不舍?”這不是談風月麼?!
耶律南仙冷哼道:“嫁誰不是嫁?!”
楊元奇眼神迷糊:“西夏蠻子不都五大三粗啊,南仙郡主如此年輕美豔……哦,耶律大人,喝酒!”這話可不能當著別人父親麵亂說。
耶律大石回:“飲,楊將軍醉了,珍惜身邊人……”
楊元奇嘿嘿不再說話,他至少確認,耶律家族所謀者大,耶律南仙對李乾順這個態度隻能說明,這是一個政治含義極重的聯姻。耶律南仙在耶律大石家族地位顯然不低,她跟著耶律大石南下就是明證。他們家族太看重這場婚事了,都舍得出她來。或許這是楊元奇今天唯一收獲的有用的信息。
……
送走耶律兩人,天色已晚,楊元奇被風一吹,差點嘔吐。
楊元奇這次徹底服氣,論酒他真敵不過耶律大石,最後這段時間他全部精力都在保持自己清醒,擔心有些話說出來讓對方警覺,很多情報信息本來就是無意透露,要不是旁邊張小娘那淡雅的芳香沁人肺腑,他可能早就迷糊。
張小娘扶著楊元奇:“自家娘子不在身邊就得瑟,還真以為自己酒場無敵啊。”
“我管他們?!這不是難得和你一起沉醉一場嘛!”喝了酒的楊元奇對付女人亦然甜言蜜語,這是本能和天賦。這慌撒得沒邊,楊元奇更是想套點消息出來的。
張小娘果然想發怒又不忍,她和他的關係他母親都默認,這還真說不上就輕薄了她,再說,這種事一旦對方父母都認可,哪怕輕薄就輕薄了唄,她自己內心難道不意動?她喝得酒也不少。
張小娘嗔道:“去,你這麼喝擔心身體,不緊著點她們,難為她們稀罕你。”
楊元奇這下話沒邊了:“都稀罕我,你呢?!”
張小娘張口結舌麵龐緋紅,怎麼這人喝酒了這樣的?!
……
楊元奇在顔樓的房事第一次竟然是在開封顔樓,要的還是張小娘。
風高月黑夜,張小娘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但楊元奇借口頭暈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的時候,張小娘就這麼扶著他往顔樓深處房間走去?!她不清楚她靠著楊元奇的身體給他感覺如何的驚心動魄。或許在張小娘的眼中,楊元奇始終就是最信任的人,她從來不虞他的心性。
事情發生時候,張小娘發現她壓根就攔不住他,她有給他身子的準備,但不應該是這裏,也不該是這個時候。她想的應該是太原楊府,或者祈福觀自己家也行,最好能有一個漫天星辰的時刻。
張小娘所有的掙紮都很徒勞,雖然她真的不是欲拒還迎,卻也不會忍心真的傷著了他,所以一切抵擋在他這裏都成了情趣。她掙紮、捶打、震動、接受、呻吟、服從,最後任由他對她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她的身體養得真的過於豐腴,對,很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