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大家宴請,能來的都來,卻也沒個多少人。
這天在燕小乙家聚會,丁都賽把白鷺、曲婷和李瓶兒全拉來幫忙,才發現根本不忙。
燕小乙自己本來都在定邊最前線回不來,吳用和董平今兒在禁軍大營中值守,能來的就隻有花榮、董平、朱武、扈成和扈刀,倒是朱應和湯隆,他們在清風寨辦差,晚間能騰出時間來,場場不落。
說是不喝酒,一起坐下沒酒話都不那麼放肆,怎麼都得來一點。扈三娘也是算了,隻是讓人上甜酒釀,省得大家鬧騰。
丁都賽喊白鷺和曲婷:“你們兩個也來和我一起喝點。”李瓶兒有了身孕不喝酒,她卻是剛剛過了哺乳期最近有點饞酒。
楊元奇說:“還是你這個妻姐舒坦,開封不知道多少人想念你。白鷺,你三娘姐姐現在喝不得酒,你陪這幾個姐姐喝點就是。”
白鷺輕輕的嗯了聲。
丁都賽道:“切,新人換舊人,這都幾年了,開封早忘記了才是。”接著又說:“嘻嘻,恭喜白鷺妹子,今兒我們多喝點。”這事就該早定下來,白鷺在清風寨不清不楚,她們這些女子不打緊,卻讓很多將官都不知道如何處。
花榮卻是道:“開封人不會眼瞎吧,定邊禁軍大營都猶記得兩位大家的歌聲。”丁都賽和曲婷有過幾次在大營的演唱,都是在軍營足球大賽開賽前,這幾乎成為定例。今年球賽都打算在定邊辦了,定邊幾個廂軍也組隊參加,這事李老鴇還在定邊張羅,打算要太原顔樓派幾個人來。
丁都賽對楊元奇道:“楊少,有機會把我那些妹妹弄來定邊呀,我是真覺得這裏的人才是她們的好歸宿。”這點實際影響了整個顔樓。
楊元奇唉了聲:“要是有事過來還好,就為了找良人。定邊人去太原開封,抑或那裏的人過來,都不現實呀。”這幾乎是楊家對整個這係人的影響,男女都能有自己的事業,純粹為了找個相公或者娘子就這麼來,沒人會如此。
朱應道:“楊頭,李老鴇說下次定邊組球賽,她讓太原派些人來,這事你再去說說,那顔樓更會派多點人來,也占不了多少時間。”
倒是丁都賽接口:“朱大人這事你就不必麻煩楊少,顔樓那邊都在搶名額呢。我那個安娘妹子就來信過,她說這次怎麼都得來一趟定邊和清風寨,嘴裏說是看我和我家兒子,卻是要我幫她提前看看人。”
大家都是哈哈笑了。
朱武說:“明兒我們去吳書生家,那個曲姑娘你說行不行?”
曲婷恨恨的盯了朱武一眼:“你們愛去就去,哪裏是我說得算。”曲婷因為醫療營的事和吳用交往甚多,這幾乎已是清風寨和顔樓結親的第一隊,不過是什麼時間的事。
花榮道:“那你這話我可告訴吳書生了哈。”
李瓶兒怒了:“你多什麼嘴!盡是欺負我家妹子的。”
楊元奇一臉的微笑,有吳用和曲婷在前,以後很多事就水到渠成。定邊除了偏僻一點,這裏武職大部分都正兒八經是大宋的官。(ps:也許幾十年後,定邊這幾支軍隊將官(禁軍、廂軍、番軍),會成為最大的勳貴集團,讓楊家都頭大的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