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說:“隔日顔樓有個相撲,高家掌櫃為這個折騰了十多天,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李清照耶的說去,反正隻要有理由不回家,她都去。李清照開心的說:“妙常姐姐,張姐姐,一起去的呀,我以前和金蓮姐姐還有師師姐姐在雲夢樓看過一場呢,那還是拿來壓軸。”
白牡丹說:“顔樓這次還準備了幾個節目,哦,雲良閣張七七也有個新曲。”張七七就是和丁都賽演出《知否知否》那個嘌唱男藝人,現在開封有些火,特別得婦人歡喜,天天聽女子的咿呀噥語,換種風味的確讓人耳目一新。
陳妙常笑著說:“那你留個大房間,其他幾家夫人都邀一下,我們幾個女子聚在一起就好。”
白牡丹點頭,顔樓現在更多是各家夫人說得算。
楊元奇暈了,那他就不好去了,說道:“我一會回陳留縣衙吧,那邊鬧出這麼大事,大家眼睛都往那裏轉,我還是老實一點。”
(編者語:我知道現在看到這裏的人不多,最後還是想問一句,魯智深還在相國寺,要不要安排一場張貞娘和林衝的戲份?衙內麼?多的是!)
回到陳留衙門,魯智深沒回來,倒是王甫和李浦過來尋楊元奇,唉聲歎氣。這事怨不得誰,範子奇和王欽臣都外出地方了,範致虛也受到牽連,一擼到底,停官,這是一個重處。
楊元奇說:“這次都不知道誰撿了便宜。”
王甫最是鬱悶,蔡攸又來問他,要不要一起開發蔡家那片地,蔡攸是察覺他主意可能不指那麼一點。王甫哪怕想現在也得消停一段時日,陳留縣大家手裏錢不多了,這又涉及得把手裏的地賣出去,現在可不好賣了,現在他們幾家都有點抓瞎。
李浦道:“朝堂啊,很多事就不能上那個地方。”
王甫搖頭說:“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開封和戶部已經有點想把事冷下來,卻不知道有人就會借機做點其他事。”這次朝堂變動不小,他們不過起個頭為別人做了嫁衣,別人借著這個機會所謀者大,顯然官位比錢財重要。
楊元奇還是謝過王甫和李浦,關於張娘子的事他們的確幫了大忙。
王甫和李浦這次來其實還是想蔡家那地,楊元奇應該手裏還有銀子,他在這陳留縣任職,是不是大家能合作一場。
隻是他們失望了,楊元奇和蔡攸怎麼說都有點恩怨,楊元奇不希望去打這個交道。
楊元奇坦承他更想離開陳留縣,這不需隱瞞什麼,太多人知道他想回定邊軍州了,也正是他這個態度,讓陳留縣各路士紳對他感官不算差,一個不想在地方借機撈一筆的人,怎麼看著都順眼很多。範子奇走了,他該做的也做了,實在不覺得這個職位還能做點啥。
楊元奇或許不知道他究竟拒絕了什麼,當然,這些人本來就不該是他要相交的人。曆史從來就是這樣,兜兜轉轉最後發現還是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