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鉞止住了魏枝的動作,即便死在這裏,真的回不去,但他不想到時候手底下的士兵來尋找他們時,看到那樣的景象。
魏枝又將衣服穿好了,準備繼續背著赫連鉞走
但經過剛才一番折騰,赫連鉞恢複了一些精氣神,他將手臂搭在魏枝的肩膀上,讓魏枝這樣扶著他走。
二人剛才親得激烈,此刻嘴唇都是紅的,尤其的魏枝,後知後覺,剛剛他同赫連鉞究竟做了什麼事。
魏枝:他剛才,同殿下親嘴了,殿下還咬了他的舌頭。
魏枝低著頭,扶著赫連鉞走的同時,忍不住悄悄的抿了抿唇瓣。
他麵色微郝,赫連鉞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時靜默無言,直到魏枝再度力不從心,喘氣聲重了些時,赫連鉞才出聲道:
“若能活著回去,這輩子,本殿不會同女子成親。”
魏枝猛一下抬頭看他,眼中有茫然和驚愕,他張了張唇,似乎有什麼想問的。
但想問的太多,一時之間,魏枝竟不知從何問起。
好在赫連鉞猜也猜得到他這時候的想法,目光直視著遠方,也朝著魏枝坦露出自己的心聲。
他手指摸著魏枝泛紅的耳垂,輕輕在上麵摩挲著,語氣冷冽,但很是認真:
“吃了本殿那麼多東西,還偷偷的玩弄了本殿的身體那麼多次,你當真以為,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赫連鉞皺了皺眉,玩弄,他怎麼會用這麼一個詞來形容。
赫連鉞的話,在魏枝頭腦中一遍一遍的循環著,腦海中像是炸開了一朵花。
他愣愣的看著赫連鉞,模樣有些呆愣,一字一句的問道:“代價?”
他忍不住舔了舔紅潤的唇,有一個答案隱隱在腦海中現出,像一個鉤子似的,勾著魏枝的心。
“什麼代價?”
感知到魏枝的迫切,赫連鉞唇角微微繃緊,眉峰鋝直了一些,但眼底已是有笑意泄出。
“你日日纏著本殿,床都被你占去了一半,自然要罰你日後做本殿的人。日日夜夜,暖那床榻。”
“做殿下的人?”魏枝喃喃重複道。
見他還有些遲鈍,赫連鉞直接將人抵住,淺金色的眸子牢牢的盯住麵前的人,眸底露出點勢在必得。
他手指撫上魏枝的唇,大力的摩挲按壓著,然後順著那半開合的唇縫中探進去,逗弄著裏麵的軟舌。
“做本殿的人,就像這樣,唇是本殿的,想親就親,想咬就咬。”
另外一隻手順著衣角探了進去,赫連鉞眸底閃著愉悅的光,唇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
“就像那些時日那般,可以不用再大半夜的偷摸著用**……”
“三書六娉,十裏紅妝,正常男子同女子成親該有的,若能活著出去,本殿都會給你。”
“本殿不同女子成親,同你如何?”
“魏枝,同孤結契。”
“生同床,死同穴,這一輩子,從生到死,你都隻能是本殿的人。”
“殿下。”魏枝仰頭看著他,索性咬上了赫連鉞的喉結。
“願意,魏枝願意一輩子同您在一起。”
魏枝在赫連鉞那泛著絲涼意的喉結上咬了一口,留下了自己的印記之後,才鬆開口:
“殿下,您摸摸,心髒跳得好快。”
魏枝拿著赫連鉞的手,覆在他的心髒處,讓赫連鉞感受著他的愉悅。
看他這模樣,赫連鉞沒忍住,鉗著人的下頜,又吻了上去。
若今日就這般同魏枝死去,赫連鉞覺得自己心中,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魏枝同他,就像是一個整體,誰離了誰,都是不完整的。
二人正吻著,帶著豁出一切的架勢。
既然也許注定要死,那便在死之前,讓自己心中不留遺憾。
赫連鉞是這樣想的,魏枝也是這樣想的。
唇舌上像帶了火花,一相碰就劈裏啪啦的讓兩人都感到震顫。
唇上留下牙印,是彼此留下的印記。
直到二人氣喘籲籲的躺在雪中時,才停了下來。
魏枝腦袋伏在赫連鉞的肩頭,心中很是滿足,眸子中帶著點濕潤,很高興的對赫連鉞道:
“殿下,我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