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係統這時候突然問她,想不想要和何瑤一樣的大胸,陳春花立刻眼睛放光的點頭。
然後係統就讓她找準時機去摸人家屁股,掐人家大胸。
說是這樣才能讓道具發揮效果。
但它沒說要掐多久,以至於暗中掐了一把人後,陳春花就放開了手。
與此同時,係統施加在何瑤身上的真相話道具生效,還沒等其他人質問她剛剛打翻那個香粉是不是因為心虛時,她自己先爆了料。
“對,沒錯,今晚上這事,是我冤枉的傅玉書。”
“他根本就沒有想強迫我,是我自己扒了衣服,硬扒在他身上冤枉的他。”
話說出口後,何瑤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神色驚恐。
她,怎麼一骨碌,全把真話說出來了?
她捂住嘴巴,不想再繼續說話。
但係統出品,必屬精品,哪裏會讓她有閉嘴的機會。
“我今天晚上是故意的,不隻是因為周野。”
“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鎮上小學老師的名額。”
她這話一出,其他人都詫異的看著她,小學老師名額?
唯有大隊長麵色沉沉的看著她,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張強第一個跳腳,麵帶憤怒的問她:“小學老師名額?什麼小學老師名額?”
大隊長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壓著怒火問道:“你從哪裏知道的這件事?”
何瑤目光誠實的看向一旁角落不顯眼的一個人。
那是一個漢子,平時比較沒有存在感,是大隊長的兒子周大牛。
見大家目光看向他,周大牛從角落裏走出來,沉默著看向大隊長,然後跪下。
“是我,我前幾天和何瑤女同誌聊天時,不小心說了出去。”
知青們到知青院裏的第一天,就是大隊長帶著他兒子周大牛去知青院,給他們知青們送的東西。
周大牛平時沉默寡言,老老實實做事,大隊長經常帶著他去辦事,他知道的東西自然比別人多了些。
傅玉書看向周大牛,發現他曾經看見過幾次他去找何瑤,都是去給人送東西的。
大隊長重重的歎息一聲: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今天你們知青們都在這裏,索性就把這件事都給你們說一聲。”
“我們村是和其他村一起合資,村民們集體出資,在鎮上辦了一個小學,村裏合適的娃兒,現在都在那裏上小學。”
“學校裏本來不缺老師,但上一個月,裏麵的一個國語女老師懷孕了,教到六月份,她得請假回家養著。”
“缺了一個老師的名額,咱們村裏,就你們這些知青最有文化,估計到時候,是從幾個村裏的知青們裏麵挑一個人去補上這個空缺。”
“這個名額,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定下的,到時候還需要你們一起去和其他村的知青們爭。”
“而且事情還早,八九月份的事了,老頭子我也就沒現在告訴你們。”
怕的就是他們知青們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沒有心思做活,整天東搞西搞的瞎搞事。
這回好了,事情全讓他兒子給提前抖摟出來了。
說完,大隊長目光嚴肅的看向何瑤,問她:“那你今晚上搞這麼一出,又是為了什麼?”
何瑤閉緊嘴巴,不想說,但受到係統道具的影響,好的壞的心思,全部給說了出來。
“為什麼?因為在場的人中,傅玉書是我競爭這個名額最大的對手,隻要他失去了競爭的機會,其他人就威脅不到我。”
當時周大牛沒給她把事情說全,她還以為,這個名額隻是他們周家村的這幾個知青競爭。
張強和王盛利就不用說了,兩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成績差的學渣。
至於陳雲和張巧巧,兩個都是膽小怕事的,好拿捏的很。
除了傅玉書。
傅玉書經常會抱著一些外語書去周野家,被何瑤看見了。
在這個年代,外語對很多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很難的科目,但觀傅玉書,似乎對這個還很擅長。
何瑤因此判定,傅玉書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
她本來一開始也沒有今晚這個念頭。
她一開始的打算是,最近一段時間,先在村裏勾搭上周野,讓周野做活養她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