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方舟發來這樣的消息,修年看完後半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甚至心裏也沒有掀起幾分波瀾。

不過確實很危險,如果落入壞人手裏,不敢相信壞人會借助諾亞幹些什麼……

“你不是知道我要對付的那個組織,他的那種情況就是因為這個組織。”

——原來如此。

諾亞方舟其實對這種神奇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對比於之前修年身邊的事情這簡直太正常了。

——我查到了組織都是以酒名為代號,我發現你的哥哥在裏麵代號波本,他在公安那邊也有檔案……

——被你隱藏過,這是你的手法……

太厲害了,別查了。

千葉修年感覺在網上沒有什麼能夠擋住諾亞方舟,“好啦,諾亞,我們先解決你的事情,組織的事情……”

“之後確實需要你的幫忙。”

聽到這樣的話諾亞方舟突然不再說話,他不敢下保證,因為這與他最開始的打算是不會相交的。

他現在就像一個天秤,來回的搖晃,始終穩定不下來。

————

街道的車輛稀少,幾乎見不到行人,車就這樣一路來到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地方。

他將車停在殘破的建築旁迎著風下車,男人顯得與此處的荒涼格格不入。

金發與領結在風中翻飛,在稍稍改變氣質後,那雙含帶著溫度的紫灰色眸子變得很是無情,顯得神秘而危險。

安室透憑著記憶來到這處基地內部。

“嗨,波本。”貝爾摩德一如既往的悠閑,不過看起來心情頗好。

安室透點點頭,然後紫灰色的眸子掃視一圈,發現少了抹熟悉的顏色。

安室透臉上適當地掛上好奇,隨意的問道:“琴酒呢?”

還沒等貝爾摩德開口,一道聲音先她一步:“他在受罰。”

是波本目前那不喜歡管事的上司。

清酒端著那老幹部保溫杯走出來,安室透送上自己的關心,說道:“清酒大人最近睡得可好?”

之前安室透有和清酒說過自己對於睡覺的心得。

清酒臉上更加和善,聲音裏也帶上笑意,整個人像一個慈祥的長輩一樣回道:“很不錯,你的方法很有用。”

“有用就好。”

見兩人如此的合得來,貝爾摩德笑了一聲,然後輕輕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她並不討厭清酒,早些年還因為清酒替自己說過話她對清酒這人評價不低,可惜跟錯了人。

要說最開始清酒這樣的人更適合當boss,可惜這個人並沒有這種想法。

boss所追求的也是這個人所不認同的,這個人比較相信人的自然成長規律。

貝爾摩德每每想到boss隻能躺在那裏靠各種管子維持生命不停歇,而清酒甚至能夠走出來活動,兩者產生的對比讓她心情愉悅。

這不正說明boss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越想得到什麼就越會失去什麼,離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是吧,銀色子彈。

貝爾摩德呼出一口酒氣,眼神有些迷離,她腦海中浮現出總是能逆風翻盤的小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