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的螺旋槳旋轉聲逐漸減弱,機身在空地上穩穩地降落,機艙內除了普拉米亞都有些坐立不安。

鬆田陣平一眼就看到了直升機裏的人,不禁拳頭握緊。

他就說不對勁吧,怎麼會老老實實待在家裏?

萩原研二歎息一聲,他早就料到會有此畫麵,不過瓊斯竟然也來了。

這下好了,以修年為首三個不聽話的家夥湊一起了。

千葉修年想抬手和鬆田他們打個招呼,卻不曾想伸錯了胳膊,帶著手銬的手腕露出來的那一刻氣氛詭異到極點。

萩原研二的笑容也僵在臉上。

千葉修年尷尬的笑笑,然後抿著嘴低下頭,同時把手也耷拉了下去。

鬆田陣平可不管那麼多,幾個大跨步就跑進直升機,明明空間也還算大的直升機在鬆田和萩原上來後有些擁擠。

瓊斯自覺為他們留出空間,跑到駕駛座那邊,他伸手攏了攏看著沒有任何東西在上邊的駕駛座上方的空氣。

示意目前自己看不到的萩原球球給自己騰點空。

萩原球球嘟了嘟嘴,然後實化,反正除了普拉米亞外整個直升機內都是自己人,而那個唯一的外人應該已經自身難保了。

瓊斯看到酷似萩原研二的小家夥,把他抱在懷裏接手了直升機。

也不知道這麼小的孩子剛剛怎麼開的直升機,夠得著各種操作裝置嘛?

萩原球球要是知道瓊斯在想這些,一定會翻白眼說:瞧不起誰呢?

千葉修年沒有工具,鬆田帶了。

於是成功解開手銬。

鬆田陣平努力告訴自己不打女人,隻能惡狠狠地把修年解開的手銬都拷在普拉米亞手腕上。

萩原研二心疼的摸了摸修年手腕上的紅痕和爆炸波及到產生的小傷口。

“不是答應hagi不做危險的事情的嗎?”

千葉修年聽到研二哥這樣說,加上那看過來略帶傷心的紫色眼眸,修年搖搖頭悶聲道:“不危險。”有保護罩呢。

說完話收獲了鬆田陣平如刀子般射過來的眼神,好像是在說讓他等著。

千葉修年害怕,不動聲色的往萩原研二那邊靠了靠。

萩原研二沒有拒絕,直接把他整個腦袋都摁在懷裏,歎息道:“下次提前說一聲,沒人會阻止你。”

鬆田皺眉,hagi這家夥太溺愛這些不聽話的小鬼,這可不行。

千葉修年眨巴眨巴眼睛,偷看鬆田陣平一眼,被他瞪了回來,於是安心的在研二哥這裏找安全感。

有研二哥保護,鬆田警官就拿他沒辦法。

不過這兩個人妥妥的嚴父慈母。

突然想到這詞,千葉修年努力搖頭,想要將這種想法甩出去。

真的是……他怎麼會這樣想。

很快千葉修年的注意就被直升機外五顏六色的燈光吸引,這應該到東都水族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