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湄皮笑肉不笑的睨著他:“不上台麵的工作?”
傅承嗣:“嗯,你不該走你母親的後路,去做情婦,這是在毀你自己的人生。”
時湄冷笑,“看來你都給我調查得這麼清楚,什麼你都知道了啊。”
傅承嗣看著她的眼神帶著一絲憐憫:“你生活貧困,這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會說你。今後,你會有更好的生活。”
時湄勾了勾唇,可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冰冷的寒意絲絲滲透,“上不了台麵的工作,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你這樣惡心,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也就不會有情婦的工作。”
“你又故作什麼清高呢?真以為自己高高在上,就別當脫了褲子到處發情的畜生啊。”
她每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的,罵的髒,每個字都難以入耳。
傅承嗣麵色驟然陰沉,他發了怒:“時湄!我是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我今日才在這跟你和聲和氣的說話!”
“當年是你母親隱瞞我,沒有吃藥,才有的你。”
“不然我根本不會讓你來到這個世上。”
時湄掌心攥緊,她知道他沒撒謊,每個字都是他的真實感受,她一直都知道,她來這個世界上無人期盼。
她譏諷一笑,“吃藥?傅承嗣,沒人逼你不帶套,身為國家公職人員搞婚外情,你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包括這些年,你和你夫人對我們母女的趕盡殺絕,我都會一一回報給你們的!”
她帶著恨意,說完後重重的餓將車門一關。
站在外麵呼吸到新鮮空氣,那股窒息反胃的感覺才消散了去。
她準備往回走,卻被陳楚生拉住了手腕。
他瞥了眼車內,有座椅擋住,看不清傅承嗣的臉色,隻能壓低聲音:“談的如何?”
時湄一雙狐狸眼玩弄的看了他眼,不知想到什麼,她精光一閃:“他答應我了,要認回我這個女兒,還要給我選個如意郎君。”
陳楚生眼裏掠過一絲詫異,但想到傅承嗣對她確實不同。
他攥著她的手腕微微收緊,利落的下顎線緊繃著:“那你怎麼說?”
時湄踮起腳尖,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他的衣領,紅唇蠕動,吐氣芬芳:“我跟他說....誰殺了他,誰就能當我的老公。”
她一字一字的,帶著誘惑和陰狠:“你願意動手麽?將他取而代之。”
陳楚生渾身一激,猛地將她推開。
看著麵前這個精致漂亮的女人,卻猶如毒蛇般可怕,他冷著臉,難堪質問:“你在玩我?!”
時湄盈盈一笑,“是啊,畢竟您這麼喜歡靠女人上位,我不玩你玩誰?”
“你!”陳楚生一怒,抬手就要教訓她。
卻被時湄一個淡淡的眼神遏製住:“你主子還在車內等你,再不抓緊點回去當司機,他生氣責備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陳楚生瞥了眼車內,感覺到有道目光深沉落在他身上,他不敢當著傅承嗣的麵對時湄做什麼,再憤怒也隻能緩緩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