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湄接到傅從筠約見麵的電話一點也不意外,她腳傷經過這些天的治療已經能緩慢走路了。
她接完電話回來,看著還在辦公的陳硯南。
這幾天他雖然對外聲稱重病昏迷不醒,但其實背地裏就沒鬆懈過工作。
等身體能坐起身時,他就開始在床上支了個小桌子按時辦公。
她冬天懶,喜歡睡懶覺。
每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都能看到他辛勤工作的身影,事業能夠成功還真不是平白來的。
“去哪?”陳硯南一邊辦公,還不忘分神將注意力落到她身上。
時湄唔了聲,沒有隱瞞:“我和傅從筠見個麵。”
陳硯南瞬間皺了眉頭:“她?她見你沒好事。”
時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沒好事,我見她也沒好事。”
陳硯南不太放心:“地點約在哪,太偏遠的地方不準去,還有,必須讓我的人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時湄乖巧的應了聲好。
事關她的人身安全,她沒有必要矯情拒絕。她若是出了事,隻是會給陳硯南添麻煩罷了。
繼上次陳硯南隻安排了左一和左二兩人後,這次他更加誇張,連派了四個人。
時湄坐在賓利的中間,一左一右,一前一後,全部都被身穿黑衣的男人包圍著。
一個個身材強壯,氣質冷酷。
看著就是練家子。
她有些哭笑不得,駕駛位和副駕駛位是左一跟左二,她看向旁邊兩個陌生的麵孔:“你們該不會是叫左三跟左四吧?”
她發現陳硯南給別人取名字真是敷衍極了。
“不是。”右邊的男人冷酷道。
時湄鬆了口氣:“那怎麼稱呼?”
男人麵無表情:“我是右一,他是右二。”
“噗——”時湄直接笑噴了,一臉被雷劈的表情。
車上四人顯然對這種狀況已經非常熟悉了,一個個表情管理相當冷漠。
惹得時湄憋笑憋得難受死了。
“陳硯南取的?”
“嗯....”右一冷酷的表情也有些繃不住,透露出一絲無語。
時湄低頭,拿出手機給陳硯南發信息吐槽,【你取名字技術有限。】
“叮咚——”
信息剛發出,手機立馬亮屏。
她垂眸看清陳硯南發的意思後,麵色一紅,說不出是羞的還是惱的。
【以後我們寶寶的名字我肯定認真想。】
什麼寶寶?
真夠臭不要臉的。
......
“時小姐,到了。”左一現在對時湄的態度畢恭畢敬,不,可以說是陳硯南所有的手下。
在他們得知陳硯南為了救時湄差點沒命後,現在時湄在他們眼中地位直接登頂。
連爺都能為了她不要命。
他們若是讓她出半點事兒,豈不是小命也得隔著陪葬。
四人一前一後形成包圍圈,將時湄包圍在中間。
時湄對此表示。
真的有點誇張了。
她隻能默默的把墨鏡戴上。
推開包廂的門,時湄看到了已經提前等候的傅從筠,她狀態看起來瘦了些,不比前陣子的風光。
傅從筠聽到動靜,緩緩抬頭。
徹底愣住了。
女人被四個冷酷帥氣的保鏢包圍著,巴掌大的小臉戴著墨鏡,穿著一件白色的羊絨大衣,霸氣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