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湄瞠目結舌,根本沒有想到陳硯南會做出將她銬起來的行為。
這算什麼?
徹底軟禁她的自由嗎?
“陳硯南,你快點鬆開!”時湄生氣大聲喊道,她臉色羞憤,這對手銬結實得很,沒有鑰匙打開根本無法解開。
換句話說,她的人身自由徹底被陳硯南控製了。
陳硯南看著女人臉頰因為怒氣染上緋紅,一雙嫵媚的狐狸眼清澈透亮,睡衣寬大,半漏鎖骨,無端端生出一種美人動怒的風情。
他滿足的看著這一幕。
這個畫麵早就一直存在他的腦海裏,隻是之前一直壓抑克製著,沒有強逼她。
說到底,也是她自食惡果。
上次和陳元野待在一起開開心心去吃夜宵,還舉報他酒駕,跟著警察去趟警局時,他目光就惦記上他們身上佩戴的手銬銬住了。
他當時便問道:“這東西牢固不?
警察肯定的點頭:“沒有鑰匙,誰都打不開。”
“是麼?”
他那時候心裏頭就想著早晚有一天,這玩意得用在這女人的身上。他也給過她一個星期的之間,讓她主動過來。
既然她不乖,那就該長點教訓。
“你安靜待著,讓我滿意了,我就考慮。”陳硯南意味深長的說道。
時湄腦袋一轉,索性負氣的不看他。
陳硯南也還有一大堆事務等著他處理,看了眼女人負氣的模樣,索性直接走出了房間。
他相信這個女人的覺悟,自然會想明白的。
“砰——”房門被男人關上。
時湄這才轉過頭,好在,她右手還能行動。她直接拿過手機,查看之前的聊天記錄。
記憶也逐漸找回一些,她記起了秦可兒。
是接了秦可兒的案子,要去九龍庭打探陳元野到底金屋藏嬌的女人是誰。
所有的記憶包括和的秦可兒的聊天記錄,都卡在18號那天早上。她去了九龍庭後,跟秦可兒通了最後一通電話。
之後的事情再也想不起來。
剛剛陳硯南問她是被誰綁架,還說是他救了她,莫非去了之後被陳元野抓走,他對她做了什麼?
時湄思索了會,還是決定給秦可兒打通電話。
電話撥通了好一會,才有人接聽。
“秦小姐,是我。”
秦可兒語氣有幾分詫異,像是很意外接到她的來電:“時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時湄試探的問道:“我想問問你,陳先生那件事,還需要我繼續跟蹤下去嗎?”
她問完後。
對麵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而後是草草的了斷:“不用了,這件事已經解決了。之前答應和你們組織合作的經費我已經交付了。”
“今後我們不用再聯係了。”
不等時湄再說什麼,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時湄眉心緊蹙,果然有問題。
她又打給了K姐。
“K姐,秦可兒那邊的事情怎麼說,還有我這幾天的行蹤你可知道?”
K姐:“你終於打來電話了,若不是不方便,我都想報案了。”
時湄困惑:“怎麼回事到底?”
K姐:“我還想問你呢。那天早上去了九龍庭之後,就再也沒消息了,昨天秦可兒把雇傭金交付,說你完成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