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南就像聽到極大的笑話,輕嗤一聲,幽幽道:“在古代這麼忠心的臣子,將來可是要陪葬的。”
森五沒有應答。
老白舉著黑傘過來接陳硯南,關心的詢問道:“爺,怎麼樣?有沒有林湄的下落?”
陳硯南站在時院的門口。
就看到正前方,有兩個黑衣人,一個舉著雨傘,另外一人懷裏抱著一個暈倒的女人小跑過來。
“二少,家主讓我們交給你。”
那人上前,將懷裏的女人直接轉給了陳硯南。
陳硯南低著頭,看著懷裏女人臉色蒼白,清瘦憔悴,看著毫無半點平日的精氣神。
但胸口正常起伏,呼吸均勻。
他也鬆了口氣。
人還活著,也沒皮外傷,還算萬幸。
老白則一臉震驚,“林湄在陳家?”
而且,他剛剛沒聽錯的話,是陳家家主放的人。林湄竟然是落在他手裏了,也難怪他一直找不到。
他方向都找錯了。
外麵冷,陳硯南手臂收緊,緊緊摟著懷裏的女人,冷然道:“回屋子,你去找個信得過的醫生。”
老白點頭,先將陳硯南送回時院裏,而後馬上折返離開去找醫生。
陳硯南將時湄放在了床上,聽著她嚶嚀一聲,有所掙紮後,又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狀態像是很久沒睡過覺,或者是被下了什麼藥粉。
他現在擔心的是後者。
陳雄森想控製一個人,手段又多又毒。她體質本就不好,體內還殘留毒素.......
他眉心緊縮,摸著她身上的衣服也在過來時淋了雨,濕透不少。
索性直接解開她的扣子。
這會動作已經可以說是非常熟稔,輕車熟路,毫無半點猶豫。女人撥開衣服後就像一個光滑剝殼的雞蛋。
冰肌如玉,白皙細嫩,他四處檢查了下,沒有發現半點傷痕。
“林湄。”他低聲輕喚她的名字。
可時湄充耳不聞,睡得很死,隻是眉心一直緊縮,就像是睡得非常不安穩。
嘴巴低喃著什麼。
他沒聽清,附耳過去,“你說什麼?”
“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硯南.....”突然,陳硯南聽到她在喊他的名字,忙溫聲回應她,“我在。”
他握著她冰涼的手,打了個電話給老白。
“你直接去把晏斯伯接過來。”
現在這種情況找其他醫生,他已經不放心了。
晏斯伯很快就被老白帶了過來。本以為是陳家主又身體出了故障,可沒想到是陳硯南在這金屋藏嬌。
他進門隻看到床上躺著個女人,意外調侃道:“你都敢把女人帶回陳家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好奇走近。
一見是那張熟悉的麵孔,臉色驟變,驚詫道:“林湄?!”
陳硯南淡淡嗯了聲,“她狀態不對勁,你看看她有沒有被下藥。”
晏斯伯不敢耽誤,急忙給她把脈。
嘴巴埋怨道:“你怎麼總把她帶回陳家,你這地方是能待的嗎?她跟你身邊受多少苦,你可憐可憐她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