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付婷蘭不耐煩的嘖了聲,煩躁的翻身下床。
天冷,她拿過一旁的披巾圍在肩上,穿上拖鞋朝外麵走去。
打開門。
她帶著怒氣的冷斥道:“吵吵鬧鬧做什麼?不知道這個點我要休息嗎?”
沈姨臉色驚慌又著急:“夫人,先生帶了個女人回來!”
付婷蘭臉色一沉:“多年輕的?”
雖然她一直不允許陳雄森外麵的女人進入陳家,但是陳雄森偶爾放縱過度,也會直接把外麵的女人領回家。
隻是過了夜後。
都會被她直接處理掉。
也算是她故意做給陳雄森看,不允許他太過挑釁。
而陳雄森也沒說什麼。
她自然以為這次也是同樣。而沈姨卻搖頭,“不是......帶回來的女人,樣子很像,淩聽蓉。”
“你說誰?!”付婷蘭臉色驟變,眼睛緊緊盯著沈姨。
沈姨焦急道:“真的夫人!我相信我的眼睛不會看錯,淩聽蓉真的回來了!”
死人突然死而複生。
這事放在誰身上,都得嚇個半死。
她現在也依舊是驚魂未定。
付婷蘭腳步急促的直接往正廳趕去。
沈姨急忙跟在身後。
正廳裏。
淩聽蓉望著又重新回到這牢籠裏的陳家,她眼裏帶著厭惡。當初跟了陳雄森,又生下陳元野後。
她不甘心自己的兒子一直被外界當做私生子的名號,也想能夠親自照顧陳元野,不放心他獨自在陳家。
便想盡辦法想要陳雄森帶她回陳家。
回陳家成為了她奢求的欲望。
每次都得纏著陳雄森好久,可陳雄森一直沒鬆口。等到後來有一次,元野出了車禍受了很嚴重的傷,差點命懸一線。
她哭得人都要過去了,跪在陳雄森麵前苦苦哀求他,求他給一個讓她能照顧元野的機會。
她怕哪一天,她兒子被人害死她都還不知情。
陳雄森最終鬆了口。
同意她進了陳家。
可這踏入陳家,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充滿製度,又到處潛伏危險的地方。她沒有一天是能安心入睡的。
經常焦慮、不安、精神狀態很差。
導致陳雄森對她的耐心也逐漸減弱,熱情也轉去別的女人那。
而後在一次外出,她便遭遇了意外。
她知道,除了那個人,沒有人會這麼希望她去死。
她入住陳家,是嚴重的踩了她的底線。
如今又重新回來,隻怕她更加不會善罷甘休。
“聽說家裏來客人了。”正當她心裏想著時,一道熟悉帶著嘲笑的女聲傳了過來。
淩聽蓉轉頭,就看到女人穿著睡衣,發絲披散卻依舊掩蓋不住的清麗,她和她的眼神隔空碰撞上。
感受到付婷蘭看著她眼裏流露的殺意。
她也同樣不甘示弱,帶著恨意看著她。
“喲,是熟人。”付婷蘭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在見到淩聽蓉那刻眼裏還是藏不住的震驚。
可看著她臉上的疤痕,還有坐著的輪椅。
她唇角又是一勾。
盛氣淩人的審視著她:“你說這唱戲的人,在台上演多了戲。這在生活裏,也跟演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