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大礙?”醫院裏,陳硯南站在病房門口,站在他對麵的是晏斯伯。
祝南蓮的身體,除了晏斯伯以外,其他人他都不放心。
晏斯伯很無奈的歎了口氣:“沒事,就是一時情緒激動引起的,讓她要保持好心態。”
他在開醫學會還能被人強行揪過來。
他可是天才醫生,等著他的手術都排長隊,多少人排不上號。結果天天來給別人做門診檢查。
若不是看在陳硯南這個兄弟麵子,其他人他才懶得搭理。
陳硯南嗯了聲:“上次讓你研究的方案,有進展嗎?”
晏斯伯看了眼手裏剛剛出來的數據:“她的心髒目前保守治療最好的方法就是吃藥,但她如果這麼高頻發作的話,唯有冒險做心髒移植手術。”
“我已經讓人去找可以匹配她的資源了,目前還沒有消息。”
陳硯南沉靜地看著他:“做了手術,能治愈的可能性有多高?”
晏斯伯驕傲地揚起下巴:“別人的話,百分之30,我出手,百分之70吧。”
陳硯南拍了拍他肩膀,溫聲道:“辛苦你了。”
晏斯伯聳了聳肩,“你若是真想感謝我,幫我個忙?”
陳硯南示意他說。
晏斯伯猶豫了下:“你那有沒有林湄的消息?我最近聯係不上她了。”
陳硯南眯了眯危險的眼眸:“你們之間一直有聯係?”
晏斯伯對著他質問的口氣有些不爽。
別以為他沒看新聞,林湄在他公司居然被他欺負成那樣。
人還被他趕走了。
想到這,他就忿忿不平道:“這是我和她的事,你想問的話,請問你是她的誰?”
陳硯南一陣語塞。
臉色卻瞬間沉了下來,那雙眼睛深邃幽暗,如同寒潭,“她隻不過是在利用你,你小心點。”
晏斯伯來氣了:“那你呢?她利用我,能利用我什麼?”
“你一直說她接近你目的不純,你不也是利用她給祝南蓮當擋箭牌嗎?”
“從頭到尾最有心機,最會算計的人就是你。你把她傷透趕跑了,還要覺得是她的錯!”
“小湄湄喜歡你真是瞎了眼了。”
他越說,周圍的冷氣越來越低。
陳硯南抿著唇,走廊裏微薄的光線落在他清冷的眉眼,陰森,沉冷,仿佛是沒有溫度的金屬。
半晌後。
他才冷聲說:“我不知道她在哪。”
晏斯伯說完才意識到後怕,嘴快過腦子,現在腦子才追了上來。他偷偷瞥了眼他的臉色,雖然難看,但還好,沒要找他算賬的意思。
他咳了下嗓子,“那...行吧,我自己找。”
陳硯南目光幽深的盯著他,卻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時湄還有個心髒病的母親,他想要找到她,隻要去那家醫院一趟......
正這般想著。
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他走至一旁接聽。
“爺,找到了。”電話裏,手下的聲音帶著一絲激動。
陳硯南臉色嚴肅:“在哪?”
手下說道:“碧雲天。我們剛剛拍到了林湄和陳元野在一起吃飯的照片。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
“照片已經發給你了。”
陳硯南看了眼手下發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