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兩個沒有拿到實質證據。
“這麼說來,這個易忠海沒有從中獲得好處了?”許主任敲了敲桌子。
這個結果他是不信的。
不過易忠海在軋鋼廠的風評一直很好,他也不敢直接說易忠海有問題。
易忠海作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大家對他的能力和品德評價很高。
但他許主任是什麼人,當上革委會的主任之後,他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他易忠海再偉大,也不會為了四合院裏麵的一群無親無故的人賣力。
肯定是有好處拿,才會那麼積極的。
“閻埠貴那邊有突破沒有?”
“這個閻埠貴很精明,沒有人抓到他的把柄,沒有調查出問題。”
“你們兩個行不行?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許主任黑著臉瞪了麵前兩人一眼。
平時在他麵前拍馬屁很厲害,真要讓他們兩個做事,竟然這麼一件小事都做不好。
要不是看著這兩人唯自己馬首是瞻,他真想把這兩人趕出去。
看來還得自己出馬。
“許主任,我們今天都是在軋鋼廠裏麵找人詢問的,要不我們去四合院裏麵找其他的人問。”
“是啊,許主任,我懷疑我們軋鋼廠裏麵的人擔心被易忠海報複,都不敢說實話,我們要找不是我們廠裏麵的人,他們才敢說!”
兩人聽到許主任對自己辦事能力不認可,趕緊想辦法補救,並把責任推出去。
不是他們兩人的問題,是易忠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廠裏的人不敢得罪易忠海,才沒有給他們說實話的。
許主任聽到兩人的話後,臉色好看了很多。
想想也是,易忠海好歹是的廠裏八級鉗工,可以說在廠裏,他的地位和威望還是很高的,工人不敢得罪他是人之常情。
看來還得去四合院調查。
剛好自己也不想待在辦公室了,出去溜達一圈,就提前去東來順喝酒去。
“走吧,你們兩個跟著我去四合院問問情況。”
許主任帶著兩位革委會的同誌,坐著軋鋼廠的車,很快就來到四合院。
梅溫華下午也是外出調查,剛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就看到許主任他們從車上下來。
“這位同誌,你站住,你是四合院裏麵的人嗎?”
“你們有什麼事?”梅溫華推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裏麵走。
“哼!讓你站住,你沒有聽到嗎?沒有看到我們的許主任,還不趕緊過來問好!”
許主任帶來的兩個人昂著頭用鼻孔看著梅溫華。
“有事就問,沒事我就回去了!”梅溫華看了許主任一眼,淡定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革委會的主任嗎?
他見過比許主任大的領導多了,沒有一個像許主任這樣擺架子的。
許主任一直看著梅溫華的反應的,看著梅溫華好像真的不怕他,他也不敢大意。
這裏可是四九城,在沒有搞清對方底細之前,最好不要隨意得罪人。
“你們兩個怎麼說話的?不要給我丟人現眼。”
“這位小同誌,我這兩手下不懂事,你不要介意,我們是軋鋼廠革委會的,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想找幾個住在四合院裏麵的鄰居調查點事情。”許主任露出三顆大黃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