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結果呢,就是他被揍得滿屋子逃竄,毫無還手之力。
這小沒良心的則是坐在床上,一邊興高采烈的幫魏旎加油助威,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狼狽逃竄,樂得眉開眼笑的。
哪有一絲哭過的跡象。
最後,還以他被魏旎那力大如牛的小丫頭,薅著衛衣領子毫不留情的給甩了出去為結束。
得虧趙一及時接住了他,才不至於淪落到摔個狗吃屎的地步。
他想回頭報仇,門卻砰一下當著他的麵被摔上了。
氣得他咬牙切齒的,指著門,半天不知道該罵些什麼。
算了,看在她把蕭愆愆養得這麼好的份上,他就大人大量,姑且不跟她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了。
然後樂顛顛的掏出手機,給那群不在場的親朋好友報喜去了。
跟魏旎這邊其樂融融熱鬧非常相比,魏德勝那邊就更顯得形單影隻,寂寥落寞多了。
魏成皓和魏老太太走後,就剩下魏德才還守在魏德勝病床前了。
魏德才還要兼顧著餐館的善後工作,醫院和餐館兩邊奔波,沒兩天就迅速瘦了一圈。
餐館的生意也因為這場捉奸的鬧劇,一落千丈,門可羅雀。
魏德勝先是重傷,再是經曆離婚,一時間身心俱疲,也沒心情和精力去經營餐館了。
便讓魏德才托人把餐館低價兌了出去,也算暫時緩解了燃眉之急。
幸虧在財產凍結之前,他有先見之明的讓魏德才提前預交一個禮拜的住院費。
又取出來了部分現金留著傍身,現在才不至於坐吃山空,連個醫藥費都掏不起。
至於欠齊綰繡的那部分財產嘛,等他什麼時候有錢了再說吧。
什麼,柴曉雲?
柴曉雲是死是活跟他有什麼關係,他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哪還顧得上她啊。
如果因為不是她,他還不至於會淪落到,現如今這麼個妻離子散眾叛親離的淒慘下場呢。
在魏德勝停止幫柴曉雲續交醫藥費之前,趙綏就已經按照魏旎的囑托,托人提前打聽到了那女人家裏的情況。
不僅聯係上那女人的父母,甚至還打電話通知了她那據說重病纏身的男人。
在魏德勝斷繳醫藥費的第二天,那女人年邁的父母就緊趕慢趕的從老家趕了過來。
身邊還陪著一位頭發發白麵容蠟黃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邊還跟著一位七八歲大小的男孩。
這看著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就是那女人口中重病纏身臥病在床的丈夫。
身邊跟著的長得黑不溜秋瘦骨嶙峋的小男孩,就是那女人的兒子。
柴曉雲的母親在知道,自己女兒重傷的緣由之後,哭著喊著要去找魏德勝討要說法。
卻被柴曉雲的父親嗬斥了回來,是他們自己教導無方,教出這麼一個傷風敗俗插足別人婚姻,嫌貧愛富又拋夫棄子的混賬東西。
她如今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她自己罪有應得,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