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這姑娘恐怕就知道個蕭愆的名字,連他叫啥都不曾關心過,甚至都沒有問過一句。
想他趙綏在學校裏也是個風雲人物,家世背景什麼的就不用提了,長相身材那也是數一數二的,被譽為校草的存在。
平日裏走到哪裏都是迷妹一片,結果呢,在這小姑娘麵前,他可真是一點兒存在感都沒有。
甚至有時候,他都懷疑她壓根沒把他放眼裏,不然怎麼能當著他麵,調戲他表弟呢。
“乖~沒事,不要怕。”
“姐姐陪愆愆一起進去,檢查完沒事了,咱立馬就出來好不好?”
其實蕭愆知道今天的檢查身體是躲不過的,但是他就是想跟她撒撒嬌,讓她哄哄他。
聽見她說會陪他一起,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但依舊裝作勉為其難的點點頭,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好吧,但你要全程陪著我。”
聽見這小哭包勉強萬分的回答,魏旎獎勵似的揉揉他的腦袋,沒有直接答應,而是換了個說辭。
“隻要在允許範圍之內,我都會全程陪著你好不好?”
小哭包委屈唧唧的揪緊她的衣服領子,十分不解道,“為什麼要在允許範圍之內,不可以全程都陪著我嗎?”
“因為有些檢查,可能隻允許醫生和愆愆兩個人在,其他人不可以在現場的。”
魏旎想起上世出車禍被車撞到之後,去做核磁共振檢查的時候,就是排隊叫號,輪到誰誰進去。
一次隻能進一個人,醫生把要做檢查的人送進檢查艙,醫生也會出去。
“誰規定的?”
“誰、誰規定的?”
這一下子把魏旎問懵了,誰規定的?她哪知道誰規定的呢。
她上輩子前26年體質壯得跟小牛犢似的,感冒發燒都很少,就算感冒了,最多去個鎮上衛生所打個屁股針或者拿點兒藥。
更別說什麼需要住院檢查的大病了,去醫院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如果不是26歲那年出了車禍,她壓根不知道原來看病還需要掛號,檢查還需要空腹。
“醫院規定的。”
魏旎覺得自己也沒說錯,確實是醫院規定的,至於具體誰提出的,她就無從得知了,也沒有了解過。
小哭包蕭愆從她懷裏探出頭, 財大氣粗的指著她身後的醫院大樓,“醫院是我家的,我讓他改可以嗎?”
魏旎一噎,捏著後腦勺把他摁了回去,惡狠狠的威脅道,“不可以!給我老老實實聽話,不老實的話我還揍你屁股,不想挨揍就聽話知道嗎?”
一聽到又要揍他屁股,蕭愆瞬間就不吭聲了,蔫頭耷腦的趴在她肩上,渾身散發著幽怨氣息。
又拿揍他屁股威脅他!壞人!
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他,這次回來後,都舍得動手打他了,果然不愛他了,哼!
其實她打的壓根不疼,打的那一下,還沒有她捏的那下力道大呢。
如果是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私底下她打兩下也就算了。
捏、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不能當著別人的麵捏,他也是要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