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隨著石田智的加入,情形就隻能用詭異來形容了。
“現在的我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整死你,就絕不會現身跟你正麵衝突。”何必說冷森森道:“我們三個之所以被關在這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風無極比我們聰明,知道你的水太深,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露麵。”
侯英飛用同樣森冷的聲音道:“要是現在還讓我整死你,我也不會現身,但我會想盡各種辦法分你的心,直到你被弄的暈頭轉向,再用你意想不到的方式一舉擊殺你!”
石田智就是在這個時候插口的。
他的語氣十分的平靜,就像是講台上的老師似的,聲音不高不低,語氣卻婉轉鏗鏘:“他們兩位說的這種方法我不怎麼認可,首先你要弄清楚,玩兒死你和殺死你是不一樣的,兩者出發點不同,也就有著本質的區別。”
三人之中,石田智的語氣最淡然,不像侯英飛和何必說,說話間不經意就流露出對林星的恨意。
但隻有石瘋子的話,讓林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因為,他不是站在主觀的角度去想著該怎麼殺一個人,而是很客觀的把殺人和玩兒人當成課題來分析,慢慢抽絲剝繭、慢慢研究細節……
何必說很不屑的說:“兩者真有區別嗎?最終的結果不就是想讓他死?”
“區別可大了。”石田智淡淡一笑,“兩者之間不但出發點不同,而且想要真正付諸行動,還得分析許多因素。最重要的一點是——玩兒死你和殺死你,對實施行動的人的實力要求是不一樣的。實力差,最好選擇殺死你;實力強,才能選擇玩兒死你。如果不能對自己和對方的實力有清楚客觀的評估,那就是說這個人根本連玩遊戲的資格也沒有。”
侯英飛冷冷道:“你很聰明嗎?現在不是也和我們一樣!”
石田智說了一句早已經臭街,但在此時說出來卻很有喜感的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林星“撲哧”一樂,“這麼說當初你們三個還不是齊心協力對付我咯。”
“當然不是,由始至終我都覺得你是個很好玩兒的人,他們不是,自從你在檳城炸毀了海底基地,他們就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一心想要殺死你。”
石田智說到這裏頓了頓,竟有些訕然的嗬嗬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跑題了,我們繼續分析。
現在我當自己是風無極,我和你之間的矛盾起因是——兩人要爭奪一個世界的主導權力。記住,是一個世界的主導權,不是一個社團、也不是一個國家。
我要是贏了這場鬥爭,也就是弄死你,我就可以獲得一個世界,那麼這個世界上的財富、女人、權力統統屬於我一個人。這個時候,你猜我會選擇玩兒死你還是殺死你?”
不等林星開口,他就兀自抬高了調門自己回答道:“一個人擁有一個世界,對我來說有著絕對的吸引力,所以,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