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剛想告訴他這種情形不過是暫時的,過後自己還可以幫他恢複男人的功能,可萬沒想到他居然這麼開心!
“白先生,你不是氣傻了吧?”
白鴻儒連連搖頭,起身跳下床:“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蠢,我愚不可及啊,我怎麼就沒早點想到這種一了百了的方法呢?要是早想到,我就去國外動手術把這禍根給切了!小高!小高!”
聽到呼喚,高叔走了進來,“先生,請吩咐。”
“打電話叫千青她們回來一起吃飯,我要和林星好好喝幾杯。”
高叔愕然看了林星一眼,囁喏道:“白先生,小姐中午就回來了。”
“這樣啊,好好好,快去叫她過來。”白鴻儒難掩興奮。
“高叔,你先出去讓人準備晚飯,我和白先生聊幾句。”林星道。
見高叔神情古怪的走了出去,白鴻儒也察覺到有點不對勁,急切的問道:“我之前是不是對千青做過些什麼?”
林星點點頭。
白鴻儒猛地一捶腦袋,“混賬啊!這個老混賬啊!我……我之前還能知道他做過些什麼,為什麼現在卻完全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呢?”
林星想了想,說:“剛才你本人已經被我催眠了,當然不知道他做過些什麼。他想要侵犯千青,而且那種需求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所以我才決定幫他除根。”
“我去看看千青!”白鴻儒推門走了出去。
有林星在,他當然不可能真對白千青做什麼,所以兩父女很快就把話說開了。隻是,經過這次的事,白千青心裏的陰影又增加了幾分,是決計不敢再和父親單獨相處了。
晚飯期間,林星接到了李勝男的電話。
“是不是找到那個姓康的了?”
“還沒有,不過我發現東升有些不大對頭。他下午一個人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你現在在哪兒?能不能先回來再說?”
“好,我馬上趕回去。”林星掛斷電話,飯也不吃了,起身向白鴻儒告辭。
白鴻儒知道他有事,沒有挽留,道:“我會讓人準備好聘書,你抽時間到我公司把字簽了。”
“啊?什麼聘書?”林星愕然。
白鴻儒道:“接管鴻儒集團的聘書啊,千青已經答應我辭掉警隊的職務了。”
林星擺擺手,“這事兒回頭再說吧,我先走了。”
白鴻儒沒再逼他,吩咐高叔送他回了酒店。
剛進房間,就見張倩少有的緊皺眉頭不停的走來走去,李勝男坐在沙發裏,也是秀眉緊鎖。
“出什麼事兒了啊?嶽父回來了嗎?”
李勝男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打開自己的手機,按了兩下,手機裏便傳出一段錄音。
聽完錄音,林星的眉頭也皺起來了。
李勝男道:“發現東升不對勁之後,我就在他身上裝了微型竊聽器。你也聽到了,他不久前正在和什麼人談論寶藥的事,難道寶藥根本就沒丟?”